沈简把她抱着,“祖宗,你听我说完话。”
阮今朝非常不配合,捂住他的嘴,“不听,没钱,一个铜板都没有!弄死我都没有!”说完就要跑。
沈简把她扯回来,“今朝,还记得雍州的漕运吗?我暗地设法私人名义拿了下来的,但是前期要投的银子太多了。”
“我不是拿不出来,只是这样会被人盯着,你正好有闲钱,反正放着也不能下金蛋,借给我,我分你两成的利润。”
阮今朝疑惑,等着听完沈简的话,举起手,“沈简,我要五成纯利!”
沈简沉默了小会儿,“罢了,当我今日就是来送吃食的,是我不该起歹念,我错了,日后我不会与你说钱了。”
土匪啊,五成纯利,她真敢说出口!
阮今朝不依了,这是一本万利的买卖啊,将人抱着,“哎呀,五成怎么了,又不是给旁人,给我你都舍不得了,你连五成的利都不愿意给我,你要我以后怎么信你的?”
沈简觉得此地不宜,“道理不是这样讲的,我又说错话了,是我不懂事了,不是你不讲理。”
他将阮今朝手拿开,“我还有事,你安心啃糕点,等着冬猎,我让佟文给你打几只狐狸做个小斗篷。”
“哎呀!就五成嘛!”阮今朝听着赚钱非常来劲,一把就把人按着,不许他跑了,环着他的脖子亲了上去,顺势握住沈简的手放在腰|侧,“五成好不好?”
沈简轻笑,拍拍她的脸,“还给我玩美人计了?”
阮今朝含笑,一把将他按下去,“对呀,世子爷是要美人,还是要那几个碎银子?”
“你这价格是不是太高了点?”沈简见俯身而来的人,指尖勾着她腰间的系带轻轻一拉,“不若我们在商量商量。”
阮今朝轻笑,“成啊,就看是你把我伺候好了,还是我把你伺候好了。”
屋外,勇叔见着出来的贺瑾,嫌弃的不行,“你怎么了,又是这傻狗子德行,东雀,你怎么奶的,你傻鸟一只,好歹也笨鸟先飞了,贺瑾怎么养的!”
东雀正在修小胖弄坏的屋顶,闻言立刻骂过去,“关我屁事!”
贺瑾只觉得刺激,他不过是想着进去说两句话,就听着那般香艳的话语,这这这,太冲击了。
勇叔惊呆了,“哎哟喂,我的祖宗,你怎么流鼻血了!”
贺瑾仰头捂着鼻子,摆手,“没事没事。”让他静静就好了。
沈简平时看着那么冷峻清冷的人,居然也是怎么个斯文败类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