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该死的棒槌,早知道毒誓就不发的那么狠的。
看妹妹被打,沈简完全不能接受,直接一个倒仰,感觉要提不起气了。
黄沙忙把沈简搀着,大叫起:“小佟,小祖宗不能打了,不能打了,这私宅咱们家的!不要给砸没有了。”
佟文撇头不及时,被拳风扫到嘴角,疼痛让她整个人都僵硬了下,抬手摸着嘴角,确定见血了,抬手把匕首拔了出来。
司南呸了血水,看过来的人,“不给你放身上,真当你自个厉害了?”
“你打我,你居然敢打我脸,阮今南,你完了!”
阮今朝也感觉自个脑子有点晕,抬手,“勇叔,你扶我一把。”
勇叔盯着打起来的两个人,蹙眉,再蹙眉,眯眼,再眯眼。
*
晚间。
阮今朝在屋里拨算盘,就看勇叔鬼鬼祟祟进来。
阮今朝扫着锁门的人,“你做什么?”
勇叔道揉着鼻子,咳嗽了好几声,才道:“朝朝,勇叔发现了个事情,来给你说说。”
“你这表情,难不成王氏和谁偷|情了,还是贺老太太和谁偷|情了?”阮今朝顿时来了精神,笑容绽放,“你要是说这个,我可就不困了。”
勇叔翻白眼,正经的盯着她,“我没有给你讲戏本子,这话说出来你可能要骂我有病。”
勇叔说着,把凳子移过去,压低声音,“孩子啊,勇叔觉得,佟文可能是个姑娘。”
打算盘的手指一顿,阮今朝看他。
“我,我也觉得很诡异。”勇叔看她表情不对,示意她先不要骂他。
“你不觉得,佟文其实很像姑娘,眉眼啊,还有今日和司南打架,正常男子被一拳头砸脸,都是反手去换,他直接不可思议摸着脸,然后才开始朝司南下死手。”
勇叔也觉得这个猜测可能要被人要老命。
“还有啊,我听黄沙说,他一直都都是单独睡一间屋子的,我问过司南,你们去雍州的时候,当时不是你和沈简装假夫妻吗,司南说了,他睡得床,佟文睡得旁边的小床。”
“而且,我越想越不对,沈简对佟文的在乎是不是太大了点,逛逛青楼怎么了?打打架怎么了?次次都要说佟文,还拎着鸡毛掸子打。”
勇叔说着,眼神更加恐怕,“而且而且你不觉得他那小虎牙,其实和沈杳是一样的吗,你把他换成包子脸,那脸和沈杳五分相似!”
阮今朝哦了一声,“是吗?”
勇叔摸脸,也觉得耸人听闻,“罢了,当我疯了吧,就给你说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