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今朝不可思议看他,“小胖?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沈简抱着她,让她稍安勿躁,沉眸道:“小胖来这几日天天在外头扑野兔抓野鸡,我记得你还给我送了,若是有人看准了这点,故意让小胖抓那些下了药的东西回去,你又傻兮兮不设防的吃下去了,那么一切都合理了。”
昨个他遛弯子,冷不丁从天而降只兔子砸眼前,紧跟着小胖就落下来歪着脑袋看他,一副跟他讨赏的模样。
见天抓一小山的东西回来,他就期待着回京城,阮今朝一天要赔多少钱进去,估计要赔哭到鼻涕泡都出来。
沈简握住她的手继续说,“而且,你一直都有两个个极不好的习惯,第一身边没有丫鬟,我的意思并不是勇叔他们没有姑娘心细,而是因为你是姑娘,很多私密的事情他们没法插手。”
他顿了顿,“你若是信我,等回了京城,我借着太后的手,给你塞个伺候的婆子过去。”
马上就赐婚一年,若是还没有动静,王氏指不定以子嗣的问题,朝他们院子里头塞人进去,若是借着太后的手,先一步把人给塞进去,那么王氏就要打老鼠顾忌玉器了。
和大宜朝最尊贵的女子唱反调,没人能护她。
阮今朝摇头,“有的,有秀儿。”
沈简说她:“那丫头你在我跟前提过三次吗?我也不知道你养着她做什么?给红枣编辫子?小胖擦毛?”
“我不管你怎么想的,秀儿既然害过你们,最好就不要留着左右,即便是想预备着日后给王氏最重一击,但在这之前,她被撺掇来害你的机会更多,京城后宅的肮脏远比你想象的黑心。”
阮今朝靠着他怀里嘀咕,“不会的,我机灵着。”秀儿她留着是有大用的。
沈简低头看她,问:“那你觉得我聪明吗?”
阮今朝不明的看他。
“我也被算计过,而且算计的很惨……”沈简脸颊贴着她的发,眸光泛着寒光,“朝朝,京城的后宅比阎罗殿都恐怖。”
阮今朝不明所以,可总觉得沈简情绪不对劲,环着他腰间的手微微用力将他抱住,张了张口,“我记住了。”
沈简注视着怀里的姑娘,“第二,这个人还能给你下手的原因,是因为你和京城其他簪缨世家的女子不一样,只要不生病你都不会请平安脉。”
阮今朝一听这话愣了下。
沈简拦着她的肩头,“我很早之前就告诉过你请平安脉的意义,就是让那些想要通过给你下药,从而达成目的的人一个警醒。”
“你当达官显贵们都是闲钱太多,隔三五差请太医们去诊脉?以后我会让程太医算着时间去给你把把脉,少给我推,听见没有。”
阮今朝小声的嗯了一声,她知道沈简是为了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