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手,东雀从怀里丢了羊皮卷给她。
东雀褪去素日不着调的德行,严肃非常,“李明薇每年围猎都夺魁首,猎物里头都有熊亦或狼或者老虎,好拿去给陛下卖乖,外围都是提前放好的兔子,好让这些世家子弟能有点脸面走出去,其余的动物,提早被赶到里面来了。”
阮今朝看了手中山地图半晌,问:“埋伏可都按照我们预先设计的做好?”
“万无一失,你不信我,还不信司南?”东雀吹了个口哨,跳上过来的马,“走吧。”
一行人朝着更深的丛林而去。
等着停下脚步,阮今朝和司南都听到了马蹄声。
居然来的怎么快?
司南抬手,低声吩咐,“全部藏起来,没有我和今朝的吩咐都不许动手!”
阮今朝将红枣安放到一边,摸着它的脑袋,见它不开心的厉害,一个劲给它顺毛,“乖乖的,不许呸人,一会儿带你去溜溜,我家红枣最乖了……”
边上司南正在擦刀,突然眸光一颤,“沈简?”
阮今朝翻白眼,呸道:“他有病你也有病了?都什么时候了,你觉得这玩笑有趣吗?吓我你能不能换个说法的?你说他不如说我爹来了。”
“阮!今!朝!”
被叫名字的人瞬间一怂,肩膀都抖动了两下,回头就见已翻身|下马,朝她大步走来的沈简。
“你要翻天了,我看你要翻天了!”沈简完全已经暴怒了,“你要做什么?”
阮今朝看他来者不善,架势堪比要同她搏命,下意思朝后退了半步,随即目光朝他身后去,“杳杳,你怎么也来了?”
她不可思议看沈简,“你疯子啊!带她来做什么?”
沈简蹙眉嗯了一声,侧眸回头。
抓住机会,阮今朝毫不迟疑,飞快上前,抬手一个掌刀落在沈简的脖处。
沈简瞬间睁大眸子,眼含愤怒,顷刻晕过去。
跟着的黄沙被阮今朝这阵仗吓得倒吸冷气,“夫人!您做什么呢!”
阮今朝把沈简抱着,拍拍她落到肩头的脑袋,也是很无奈,“我有什么办法,难不成让他在这里和我吵架吗?”
阮今朝就道:“把沈简带回去,就说看着狗熊吓厥过去了,说的生动具体点。”
黄沙抬手叫人,倒是司南打断了他,“这地皮我摸了几日,还是我安排人去送,你们莫要坏了我们的布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