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阮今朝重重的叹了口气,“臣女就好奇了,陛下是怎么惩戒十一殿下了,居然让做母妃的,来给长辈告做父亲的不是了?”
这话说的粗暴且有理。
太后好奇,李玕璋就解释道:“罚十一禁足三个月,淑皇贵妃教子无方,降位妃位。”
太后噢了一声,“那也不是多大的惩戒。”她看淑皇贵妃,“你不要怕啊,陛下若是要打十一板子了,哀家肯定替你说两句的。”
淑皇贵妃怔住,哭都不知怎么哭,跪走到太后跟前,“不是,太后马上就是春日游猎了,这往年都是十一前去布置的,他若不去,我这做母亲的怎么能好好伺候陛下呢。”
“娘娘这话简直有病。”阮今朝不客气,“京城文武百官都死绝了,那你儿子没生出来之前,陛下岂不是都没出过门了?”
“再则你是妃子,伺候陛下本就是你的福分和指责,既然觉得骨肉分离不痛快,有的是人替你伴着陛下。”
淑皇贵妃被气得心口起伏不定,“阮今朝,你,你——”
“臣女说的有什么错吗?”阮今朝扫了眼李明薇,“贪污本就是中重罪,陛下偏心如此,您还不自知,还带着十一殿下来惊扰太后娘娘。”
皇城里头的尊贵女子一贯用地位身份压迫人,哪里见过阮今朝这种咄咄逼人口出狂言的阵仗。
而且,她说话野蛮还带理,你怎么都挑不出毛病来。
淑皇贵妃哀求的望着太后,“太后,倘若今日臣妾连续将两阶传出去,让妾身如何在后宫做人,让十一如何被群臣看待!”
“这话不是更不对了,您是不喜欢妃位了?那不喜欢陛下给你给你在降降,嫔啊,贵人啊,答应,采女您喜欢那个都行,不对,您是不是看不起妃位啊,”阮今朝冷嘲。
她声调微扬,“我姨母和你平起平坐您是很不高兴了?还是您觉得,我姨母就该给你行礼低头哈腰的?”
阮今朝目光着不解极了,“十一殿下被群臣看待?难不成十一殿下已经到处结党营私了?陛下还康健着,十一殿下就有如此孝心来替陛下分忧了,真是人间至纯至孝的好儿子呀。”
“你,你!”淑皇贵妃被阮今朝怼的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这有你说话的分吗?”
她绝地反杀,一口巨大的屎盆子砸到阮今朝头上。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称莫非王臣,怎么,你是真当前线的军队都是你家的,跑到陛下跟前越俎代庖当家做主!”
沈简见阮今朝没立刻怼回去,折扇一收,瞬间还口稳住局势,“淑妃娘娘还请慎言,若您这话传出去,前线将士谁敢听元帅之令,污蔑朝廷重臣谋逆之心,是要当谋逆之罪论处的。”
李玕璋顿时回神,“来人,伺候淑妃脱下皇贵妃服饰,协理六宫之权……”他伸手指着柔嫔,“暂有柔妃代接。”
说罢盯着李明薇,“做错事就来太后跟前说朕的不是,还不滚回去面壁思过,倘若这三个月朕在听到一星半点你的错,后果你心中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