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冷哼,“我管世子爷要做什么,反正一句话,别把这事给我搞砸,也别让我晓得你包庇了秦宁儿。”
阮今朝简直是牙牙痒,“我就说邪了门了你为何笃定秦家和这事没关系,感情,秦宁儿是你相好的,你回京也是为着把她一层层的剥出来吧?”
简直是狗改不了吃屎,亏得她还觉得不能小人之心,感情这狗东西看着秦宁儿还是走不动路。
“阮今朝,你那嘴不会说话就给我闭上!”沈简翻身站了起来。
阮今朝都不想看他,啐道:“主要说的都是世子爷不想听的,哦,我明白了,你是想把所有的脏水都朝夏清渊身上扣,把你的秦宁儿摘的干干净净,你他娘的够阴损的啊!”
沈简盯着她,冷冷道:“阮今朝,你要么就闭嘴听我给你好好解释了再闹,要么就给我滚出去冷静了在进来听。”
“滚?不就说了两句你相好的就让我滚?”阮今朝火气着实上头,连连说了七八个好,“那你就睡吧,这屋子我也不呆了。”
外头的勇叔摘月听着里面低吼的咆哮,脑袋都要贴到门的瞬间,阮今朝就推门走了出来。
看人走了出去,勇叔忙进去看沈简。
“这又怎么了嘛,刚刚不都还好好的吗?”
沈简气得不成,“你们阮家怎么养出这种姑娘的!”
“她平时很乖巧的,就是在你面前闹腾了点……”
沈简自个摸着心口,“乖巧,她也能叫乖巧,都被你们骄纵成什么德行了!”
二人吵得不可开交的事情,瞬间就惊动了贺瑾与沈杳。
贺瑾进门就道:“您和阮姐说什么了,她直接气得出门了,还不许人跟着。”
听人还离家出走了,沈简啪的摔了杯子,“还能死了她了,她不去杀人就不错了。”
贺瑾和沈杳对视一眼,谁都不敢在说话了。
可等着入夜了阮今朝还没回来,贺瑾就先坐不住了,吩咐下人去周围交好的商贾人家问问,这下才发现司南也不见了,顿觉出事。
沈简倒是一幅没事人的样子,“怎么,没了她还能不活了,还是外加个侍卫头子能把雍州给屠了?”
贺瑾觉得肯定不简单,阮今朝对司南的态度根本不同于其他人,怎么说二人的关系呢。
对,阮今朝可以没有勇叔,但绝对不能没有司南。
他耐心道:“还是去找找吧,您今日到底怎么惹到她了。”
旁边的勇叔拿态度和沈简如出一辙,“没事没事,他们两个以前跑出去玩个三四天也常有的事,明日初五还应下了帖子,她肯定最迟明个一早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