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上房门,沈简嘴角挑起。
阮今朝不会信他的话,对整个司南,那是个言听计从的。
*
次日阮今朝睁眼,脑子几乎炸裂,翻身坐起看什么都是晕乎的。
她酒量虽然凄惨无比,可也没有到两杯花露就倒下去的阵仗。
她难受的再度缩到被窝里头,感觉有手在揉着他的脑瓜,带着调侃的语气。
“哟,我们家阮大小姐今个起的够早的。”
沈简靠着枕头看宿醉头疼的人,“既然醒了,先把醒酒汤喝了,今日我们就走了。”
“走?”
躺平的望着天花板,只觉得天旋地转,看男人促狭的笑意,突然就想起了什么。
“夏清渊……”她喃喃开口,摁了摁鼻梁,“那孙子想要非礼我。”
“哟,看来我家阮大小姐还没有喝的七荤八素的。”沈简伸手把人抱了起来,“张嘴。”
喂她喝了醒酒汤,沈简道:“账本我已记下了,其余的回了万安府在说。”
阮今朝晕的不成,脑袋靠着他怀里,连连摆手,“不行不行,我现在走不动,这酒也有问题。”
“那就再睡一会儿,午后就启程。”沈简把人放进被窝里头,“我让司南来陪着你,我要出去办事。”
“不行。”阮今朝抓着他衣袖,“司南肯定要骂我,你不许走,你陪着我睡。”
“我是去做正事。”沈简给她团了团被褥,撑着脑袋看她,“我看你也该骂了。”
阮今朝不乐意,言语半委屈半威胁。
“你不走,能出这事,都是你连累我的!”
“哪有宴会做夫君的把妻子丢到一边,不行,你不许走,你敢走,等我好了就打断你的腿。”
沈简哭笑不得,戳她眉心。
知道他是答允了,阮今朝抓着他的手再次沉沉睡了过去。
睡到午后,阮今朝算是走路不会打偏了。
司南的骂自然是没躲开的,阮今朝做生生受下。
掐着点回来沈简进门就见阮今朝捧着腮捂着耳,司南狠狠瞧着桌案。
“给我离夏清渊远一点,不然马上给我滚回贺家窝着!”
“知道了,沈简走了多久你就念了我多久……”阮今朝叹息,趴在桌案上,“我记住了,等我办完事,我亲自去弄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