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朝。”额头汗珠跟着滚,沈简摆摆手,“我不行了,你走开。”
阮今朝把他脑袋按下去,很是看不起,“别急吗,我马上就好了,很舒服的,你在忍忍,相信我,明个起来,一身轻松。”
“阮今朝,你这算是谋杀亲夫知不知道!”
“你是我夫君,我怎么可能让你死,你别叫了,叫破天都没人来的,享受一下,是不是没有刚刚疼了?”
外面守着的佟文见,着来跟着的丫鬟小锁脸上透着不可思议,也是咬紧了牙关,“姑娘,不若你去休息吧,我家公子和夫人成婚也才半年,真是情意正浓的时候……”
屋子里头传来闷口亨,还有姑娘乐呵呵的声音,佟文内心已经和死了娘一个样子了。
自个主子不会是被阮今朝强要了吧……
佟文心如擂鼓。
还好司南出去办事了,这要是在,估计戏也不用演了。
那丫鬟很是镇定,“既如此,我就去准备热水了。”
看人离开,佟文立刻开始爬门缝。
这里面到底在做什么啊,即便真的假戏真做了,这怎么世子爷一副雄风不振的模样!
屋子里头,阮今朝看起来活动的沈简,盘着腿撑着半个脑袋,“是不是没事了,我手艺我爹爹都说好的。”
“你爹前面拿给你试手一定很惨。”沈简出了一身汗,吩咐外头打水进来。
阮今朝如同山大王,指着床上的东西,“听好了,你一床被子,我一床被子,你敢乱来,我就打死你,明白吗?”
落脚的地方就是普普通通的厢房,连个罗汉床都没有,大冬日的打地铺,她也够呛。
沈简看着给她安排了一桶水,又羞红着脸离开的丫鬟,忽而就明白丫鬟误会什么了。
将人打发出去,自个泡了个澡。
等着回去的时候,阮今朝就缩在床里头,沈简从旁那出盒子用了药,吹了灯也翻身上榻。
只是。
有些冷了。
沈简朝着床边靠着,炭火很努力释放温暖,外面雪越来越大,呼呼的冷风吹的树枝噼里啪啦的摇曳。
忽而,沈简感觉有东西落到身上,紧跟着有东西滚了过去,帖在他的背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