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叔划船奔着湖心的画舫去,阮今朝将沈简拉上去,一脚就把门给踹开,就见里面贺瑾正把沈杳护在身后,手里抱着个花盆。
“你们怎么会在这里!”阮今朝几乎是低吼了,“贺瑾,你非要我剥了你的皮吗剁碎了喂鱼吗!”
贺瑾摇头,被暴怒的一嗓子吼的蹙眉,“阮姐,你先听我,我是被人绑来的。”
“我管你是不是……”
“他是被绑来的。”沈简拉着阮今朝,示意她看旁边的绳子,又看妹妹,“怎么回事,不要急慢慢说。”
他又看阮今朝,好生与她道:“你也别急,他们两个不禁吓,越吓越说不清。”
沈杳就说:“我喝了酒本是回去睡觉的,结果得了贺哥哥的纸条,说的有要事相商量,然后,到了地方就被打晕,醒来就在这里了,贺哥哥被绑着,而且,而且船舫上没有船桨。”
“那还不快走。”阮今朝说话间,一支利箭就飞了进来,她将沈简扯开,眼神阴戾。
勇叔眯眼,做出抽刀的防备姿态,“今朝,外面有人,是埋伏!”
沈杳吓得花容失色,贺瑾把她护的牢牢的。
阮今朝抬手,把人都护在后面,对着门外沉声,“李明薇,我们死了,你担不起责任。”
李明薇此人,得不到就毁掉,觉得东西超出自己的掌控,也会突然毁掉。
沈简死后,跟随他不少的忠诚之人都挨个下了黄泉。
门打开,倒不是李明薇,不过这人阮今朝和沈简都认得,是李明薇身边的暗卫头领王恐。
王恐做了个请:“十一爷想请世子爷再叙叙旧。”她目光落在阮今朝头上,“贺大奶奶也一道吧。”
沈杳出声,“哥哥不能去。”
“原来十一爷嘴里的三顾茅庐之后,就是这个意思,用我妹妹威胁我就罢了,拉扯不相干的人做什么?”沈简把阮今朝扯到身后,上前半步。
阮今朝嘲讽,“看来还被你猜中了,李明薇是想在搞出个私会出来,在引得我找过来,皆时他就可以从天而降来当你的恩人,保住你妹妹的名声。”
她拔出勇叔腰间的刀,指着王恐。
王恐似乎不惧,“阮大姑娘着实金贵,本不应该牵扯,不若卑职先送您,和您的侍卫上岸,这更深露重,一会儿不想小心翻船了……”
见阮今朝眼中杀意四闪,他退后半步,“阮大姑娘巾帼不让须眉,不过可得想清楚了,卑职不过一条贱命,你即便在厉害,能在湖心上面,大冷的天,护着三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吗?”
勇叔突然张口,“憋着呼吸!”
窗户纸突然有烟雾而来,阮今朝手里长刀朝着王恐面门而去,被他飞身躲开。
王恐出门瞬间,就有东西朝着阮今朝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