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文呀了一声,“世子爷是把印章弄掉了?”
沈简疑惑,绝不可能,这东西他一直都是贴身拿着的,他丢了印章都不可能丢。
他摆摆手,让管事先去外头。
沈杳见哥哥进来,把茶倒好给他递过去,就冷不丁来了一句,“今日哥哥让我把手帕还给阮阮姐,阮阮姐说了句什么彼此彼此的,哥哥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沈简被呛了口茶,沈杳被吓了一跳,赶忙给他抚背,“哥哥你怎么了,别吓我呀!”
沈简说了句无碍,接过帕子擦嘴。
这个阮今朝,还敢来摸他的物件了!
今天就该戳了她眼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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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李玕璋就颁旨,把昨日在贺家下了阮今朝脸面的两家人贬谪出京了,鲁太太家去军营的侄儿下旨呆在军中做伙头兵,此生都不许回京。
这一来,更是无人敢说阮今朝半个字的不好。
又过了两日,是朝廷有诰命的妇人入宫给皇后请安的日子。
阮今朝自然也在其中,从皇后宫中|出来,她就想着去看看她的小姨母。
现在的柔嫔,谢柔,因着性子柔和,待人温和,被李玕璋以名为封号,虽只是嫔位,但在李玕璋心中占有分量。
本朝后宫设有一后、一皇贵妃、一个贵妃、四妃六嫔,共计有高品阶的十三,能挤入十三人之列没有生育之功就是家世显赫。
按照柔嫔的在后宫资历,又生下了得宠李明启,早就该位列四妃,可她不争不抢,偏安一处,安生度日,反倒是让她的声望在六宫不输淑皇贵妃。
活在深宫之中,争与不争其实都是争的体现,眼下的柔嫔有谢家撑腰,心中只想李明启平安健康的长大而已。
入了大殿,阮今朝就见一位和母亲谢婉六分相似的女子正在裁剪枝叶,不似淑皇贵妃的贵气傲人,更无中宫皇后的刻意端庄,如同山涧溪水温和让人觉得极为好相处。
“今朝来了?”柔嫔放下手中的剪刀,虽是第一次见面,却熟络的不成,“你来看看这盆景我裁剪的如何?要没要需要再修剪的地方?”
“娘娘的手艺哪有不好的。”阮今朝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