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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府祠堂之中。
贺瑾已经足足被关了二十日了。
他听着门吱呀一声,回头去看,见着是贺博厚进来,拱手叫了一句父亲。
“可知错了?”
贺瑾依旧是一副沉默,“恕儿子并不知错在何处。”
贺博厚难得见温润的儿子如此倔强执拗,他道:“好,那你问,我告诉你错在何处。”
“当初这门婚事到底是情况?”
“明明我已经和杳杳交换庚帖了,为何要选我?”
“即便真的选的贺家,不也应该选贺瑢吗?”
贺瑾声嘶力竭,这是他禁闭二十日百思不得其解事。
这门姻亲,怎么想都透着浓浓的诡异。
贺博厚盯着儿子片刻,道:“好,我先回答你第一个问题。”
“你可知这场仗,是倾尽整个大宜的兵力,为了避免邻国加入战局分一杯羹,大陈那头甚至把当朝太子当做质子送来。”
贺博厚顿了顿,压低声音,“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眼下,所有的兵权都在阮贤手中。”
贺瑾错愕,“不可能,京城的兵力都是捏在安阳侯府手中!阮家怎么蛮横,也不敢去和沈家抢兵权!”
安阳侯府手里的兵力,是护卫京城安危的最后防线,自开国起就无一位国君敢动。
“所以,这就是我要回答你的第二个问题。”贺博厚看着儿子。
他一字一句,“这门婚事,是我与陛下权衡之后定下的,原本太后定下的人选,是将阮今朝指婚给安阳侯府的沈简。”
贺瑾脑子轰然一炸。
他就说这婚事怎么会给他!
阮今朝论年岁足足长了他两岁,纵观整个京城,和她门当户对年岁相当的,应该……
应该是沈简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