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这样算算,等把医药馆开起来得一年之后了。
那还顶什么用,黄花菜都凉了。
巧言揉揉后脑勺:“公主为什么好好的想起做生意了?如果您缺钱可以问王爷要啊?”
哪里有王妃跑出去开药馆的。
“啧啧。”柳澜雪支撑着床铺坐起来,左右晃了晃食指:“听好了,巧言。”
“咱们女人这一辈子不能总靠男人知道吗?花一分要一分的日子最是艰难。”
“今个他高兴了能给你,若明儿他不高兴了没准就会嫌你了,说到底你还是得自己手里有点东西才行。”
所谓靠山山倒,靠人人跑。
若是那夫唱妇随的恩爱夫妻也便罢了,可萧君尧看起来可不像是个能疼媳妇的人。
自己指望他倒不如指望自己来得容易。
巧言还是不能理解,但依旧点点头‘哦’了一声。
柳澜雪双手环胸扫了眼草纸上那最后算出来的可怜数字,头疼的揉揉太阳穴。
以前在现代刚入社会的时候要攒钱买房,如今到了这儿还得攒钱买地。
真特么难啊!
难得自己都想去卖肾了。
下人在外敲门,饭已经好了。
巧言打发人把午饭端上来:“公主先别犯愁了,吃完饭再想吧。”
柳澜雪‘嗯’了一声,下床吃饭。
不过她也没什么心思吃,吃了几口便饱了,要一个人出去后花园走走。
巧言:“可是公主,您的伤还没完全好呢。”
“没事,打了止疼针,不要紧。”柳澜雪推门离去。
巧言一脸奇怪。
止疼针?那是什么东西?
自从那天晚上之后,公主总说一些奇怪的话,跟以前完全不一样了,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柳澜雪没发觉自己说漏了嘴,她一边往外走一边做百日梦。
要是现在有人能给自己送上一笔钱就好了。
后花园凉亭内。
被放出来的袁欣茹正在跟袁慕情诉说这两天受的委屈。
她说道今早被撕衣服的事时,忍不住骂了几句难听的话。
袁慕情眸底划过几分厌恶和嫌弃。
娘亲怎么会给自己生出这么愚蠢的妹妹,被一个下人欺负到不能还击也就算了,真还有脸在自己面前说。
若不是今日自己有事要来找凌王帮忙,哪里有功夫在这里等她唠叨。
袁欣茹的情绪也不过一扫而过,并没被袁欣茹发现。
袁欣茹还在喋喋不休:“正好今日姐姐过来,可一定要帮我做主才行。”
“欣茹,你一定要记好自己的身份,你是侧妃,她是凌王妃,而我是安王妃。”袁慕情沉声嘱咐。
“我与她之间不过是妯娌关系罢了,你让我去教训她,我有何资格?”
袁欣茹正说的滔滔不绝,自以为抱怨了这么多袁慕情会帮忙压制柳澜雪。
此时听得这话她立刻不乐意了:“姐姐这意思是不管我了吗?”
难不成上次在皇宫内被那贱人说了几句就怕了那贱人?
“姐姐何必怕她,她再怎么不过一枚棋子,在王爷心中你才是第一位。”
虽然自己并不想承认,但这是事实。
正因如此说不定姐姐出面会比外祖母出面要更能辖制住柳澜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