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这边孟欢颜出了府后,还在嘲笑柳澜雪好骗。
她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把偷来的东西打开细瞧。
刚才在王府中时间紧,没注意到里面有个稀奇古怪的东西。
“这什么?针?”孟欢颜疑惑的用手指去碰了碰针头,一个不防被扎出血来。
“嘶!”她扬手把这个叫不上名字来的小玩意扔了:“今个真倒霉,好不容易跑出来还得见点血。”
算了,好歹没有走空。
天色也深了,收拾收拾东西回家去吧。
孟欢颜心想着,重新将偷来的东西装好,抬脚要走,可她突然脸色一变。
肚子里如同生出千万条虫来,就连肠道都有东西在蠕动,疼得厉害。
她捂着肚子,疼得额头冒了冷汗。
刚才还好好的,这会子是怎么回事?
难不成真的应誓了吗?
她脸色难看,眉毛疼得皱成一团,待等偏头看见刚才扔在地上的东西,一股凉气头从窜到尾。
该死,又中计了!
这位凌王妃,真是不可小觑!
王府中的柳澜雪已睡去多时,并没有因为孟欢颜的咒骂而做噩梦。
她一觉睡到大天亮,待等日头升高才迷迷糊糊从床上爬起来,召巧言来打水洗脸。
房门开了。
进来的不是巧言,是孟欢颜。
“王妃您醒了?奴婢来伺候您洗漱吧?”狗腿的声音传来。
柳澜雪困意消失,玩味看向来人:“哟?我的院子里什么时候来了这么机灵的下人了?”
孟欢颜嘴角抽了下,暗骂她小人得志,嘴上却不敢多说什么。
“王妃您忘了,我不是您昨晚刚收的婢女么?”
自己昨天回去请了许多大夫来瞧,都说自己是中了毒,可具体是什么毒没一个人知道。
总之过半个时辰就肚疼肠颤,整整折腾了自己一晚!
柳澜雪坐起身来,咂咂嘴:“可我怎么记得昨晚那个奴婢还没等伺候我就先逃跑了呢?”
“那什么……我怎么可能逃跑呢,我只是回去打包了些衣服带来。”孟欢颜把水盆放好。
她侵湿毛巾,而后往床上去,一水的低声下气:“伺候王妃是我的荣幸,我一万个愿意,怎么会逃跑?”
柳澜雪见她这么伏低做小,知道她是昨晚遭了罪,也不再为难她。
孟欢颜见她不再说话,稍松了口气,把床帘打开,心里暗暗盘算着找个机会偷了解药立刻跑。
床帘撩起,露出床上的人儿来。
孟欢颜昨晚并没有清楚看见柳澜雪的长相,此时见了她真容,眼底划过一抹惊艳。
女子秀雅绝俗,自有一股绝艳之气,肌肤娇嫩,神态慵懒。
因刚刚睡醒的缘故,她脸颊白中透红,如春日刚刚长起将熟不熟的嫩裹,引人垂涎。
此时柳澜雪是垂着眸的,见床帘撩开才抬头看向孟欢颜。
她眉心那一处嫣红如烟火般盛开的花纹便猛地撞进孟欢颜眼底。
孟欢颜整个人僵在原地,脸上的讨好惊艳骤然褪去,一股热气从心口迅速袭击大脑,震惊错愕的瞪大眼。
“小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