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觉醒了空间灵根，还是猎杀了虚空魇魅？
林凡胡思乱想，接着又一脸迫切：“前辈，从哪里可以猎杀虚空魇魅？”
“相传在风暴裂缝中可碰碰运气。”断剑话里也有些不确定。
林凡咧咧嘴。
风暴裂缝是什么地方？
他听都没听过。
还有……
林凡看向眼前的断剑：“那虚空魇魅强大么？什么层次？我能斩杀么？”
断剑又愣了许久，才犹豫不定的道：“也就一般般吧。大概相当于修真时代修士化神的境界。”
林凡愕然许久，一口老血差点儿没喷出来。
化神……这是一般般？
自己现在还只是一个筑基小菜鸟好伐？
这位对一般般是不是有什么误解？
林凡强忍着吐槽，幽幽的道：“那前辈当初是如何猎杀虚空魇魅？”
“我为什么要猎杀虚空魇魅？”断剑莫名其妙的道。
“不猎杀虚空魇魅，你怎么得到宝骨，获取空间规则……”
断剑一脸淡然的道：“我一不小心就觉醒了空间灵根。”
“……”
林凡当时就感觉被秀了一脸，备受打击。
你丫不是说空间灵根极其稀少，兆亿中无一么？
不过不管他郁闷不郁闷，听断剑所讲，自己去猎杀虚空魇魅成功的概率不见得比觉醒空间灵根高多少。
看来自己获得空间规则是没戏了。
林凡大失所望。
断剑小姐姐也有些歉意：“你……你再想想还想要什么奖励。”
还想要什么奖励？
经过这段时间跟这位的相处，他早就摸透了擎天派的底，可谓是穷的不要不要的。
除了能拿出没用的功勋点忽悠人，还有什么实质性的奖励？
林凡有些自暴自弃：“要不让我看看前辈真身。”
林凡话一出口就有些后悔了。
之前，他早已经知道这位断剑小姐姐并不是断剑的剑灵。
只是大家彼此都心照不宣罢了。
结果此刻，自己还是捅破了这层窗户纸。
这不会挨打吧。
果然，自己话出口之后，场上就出现了沉长的寂静。
那一刻，空气都好似凝固了一般。
最后还是林凡扛不住了：“前辈别误会，我就是好奇前辈到底是人是鬼……呸，我的意思是……前辈是怎样的存在。”
林凡硬着头皮，已经做好了这位翻脸的准备。
结果想象中疾风狂雨的暴揍没有出现，而是响起了一声沉长的叹息：“是人是鬼？还是不人不鬼？我自己也不知道。”
林凡愣了愣。
有些不明对方话里是什么意思。
就听她怅然的道：“我醒来之后，就发现自己的一缕残魂寄于天星残剑之上，苟延残喘，随时凋零。”
“其实，有的时候，我就在想为什么让我醒来，还不如就那么死去一了百了，毕竟这天地间再也没有一个我熟悉的同时代的人了。”
林凡听的心头莫名涌起一抹悲凉。
是啊。
对于她而言，举目望去，她同时代所有熟悉的人都走了。
偌大的擎天派只剩下她一人独活。
虽然擎天派每二十年会自动开启一次门派招新，看似传承未绝，但是终究还是不一样的。
林凡莫名有些心疼眼前这位，忽然就听其道：“其实，我怀疑是有人有意将我炼入这天星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