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锦也是一脸懵，“你不知道霍总投资常良药业？”
“你第一次约我见面的那天，霍氏那边来人找我谈投资，说是看中了常良药业稳固的根基和良好的发展潜力，打算投钱给常良药业建厂扩大规模。”
常锦看着秦嫣，直觉得奇怪，“我还以为是你跟霍总私下商量过……”
看秦嫣的反应，估摸着霍则琛是背着她来找常良药业的。
“秦总，我知道我不该过问你的私生活，但是……”常锦试探着开口，“现在你们两人都是我的合作方，我是不是应该知道你们……”
是什么关系。
这后半句话，常锦没问出口，小心翼翼地观察着秦嫣的脸色。
“没事，霍氏投资常良药业是好事，你不用顾忌我和霍二少的关系。”
秦嫣语气听似波澜不惊，心里却是犯起嘀咕，敢情霍则琛在她身边是来窃取商业情报的。
一得知她有意愿要跟常良药业合作，转头就去投资常良药业。
她是该夸霍则琛有商业头脑呢，还是该骂他别有用心呢？
秦嫣敛了思绪，抬眸看向常锦保证，“你放心，我跟他的关系绝对不会影响合作。”
秦嫣话说到这份上，常锦也就没有再追问。
随后，两人一起离开房间。
好巧不巧，另一侧的房门同时打开，从里面抬出来一个醉醺醺的男人。
“我还能喝！给我酒……”
“小梁，你不能再喝了，你……”
季可瑶跟在男人身后出了房间，一眼就看见站在走廊里的秦嫣，脸色微微一变，“你怎么也在这里？”
“摘星楼开门做生意，难不成只准许你进来消费？”
秦嫣反问完，转头交代常锦，“你先走吧，我跟这位季总说两句。”
“好。”
等常锦走后，秦嫣才饶有兴趣地扫了一眼那个男人，“这位是？”
“我的助理，今天带他出来应酬，年轻人一不小心就喝多了。”
季可瑶随口解释完，眼神示意抬着男人的两个服务员先送他去车上。
秦嫣看着他们走远，眼里勾着意味深长的笑意，“季可瑶，你别告诉我，你打算借种吧？”
季可瑶心下一沉，“你……你在胡说什么？”
秦嫣瞧了季可瑶一眼，心下了然，随即嫣然一笑，“开个玩笑而已，你别急。”
“有病。”
季可瑶丢下两个字，踩着高跟鞋就要离开，却是被秦嫣伸手拦了下来。
“季可瑶，我不管你要怎么对付霍则言，但你最好记住是谁把你送回去他的身边。”秦嫣沉声提醒。
季可瑶斜睨秦嫣一眼，很是不耐烦，“找证据不是一天两天的功夫，你急也没用。”
秦嫣冷笑一声，侧眸对上季可瑶的视线，眉眼间寒意尽显，“你该知道，我的耐心也是有限的。”
季可瑶莫名有种被掐住咽喉的错觉，有一瞬喘不上气来。
她略显慌张地别过眼，“好，我知道了。”
秦嫣这才放下手，由着季可瑶离开。
听着渐行渐远的脚步声，秦嫣眼里掠过一抹灵动的狡黠，这季可瑶胆子可真够大的，就不怕有一天事情败露，会落得个一无所有的下场吗？
秦嫣拿出手机，一边往外走，一边给许湛发消息，“找两个机灵点的兄弟盯着季可瑶。”
虽然季可瑶有利用价值，但她可从未想过要放过季可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