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中利润有多丰厚，只有秦嫣自己知道。
她靠在木窗边，看着底下的富豪们出价，脑子里已经响起数钞机的声音，心情甚是愉悦，交叠的长腿有一搭没一搭地轻晃着。
搭在脚尖的高跟鞋也跟着晃悠，穿着黑丝的小脚若隐若现，分外撩人。
这时，秦嫣终于听见季可瑶出价，那声音格外洪亮，一听就知道是酒精起作用了。
季可瑶一口气就往上加了五百万，引来场内一阵惊叹。
从秦嫣的角度往下看，能清楚地看见霍则言拽了下季可瑶的手。
而季可瑶凑到霍则言的耳边，不知道说了几句什么，霍则言竟然就松开了手。
秦嫣眯了眯眼，不禁好奇，这季可瑶来之前是给霍则言灌了什么迷魂汤吗？
在拍卖会的氛围之下，喝多了的季可瑶只会越来越头脑发热。
霍则言要是不拦着，今晚怕是要大出血一番。
秦嫣正出神，警惕地察觉到身后一阵寒意。
她猛地回头，就撞进一双阴冷深邃的眸子里，当即心下一沉，“你怎么来了？”
“允许你下套，不允许我凑热闹？”
秦芒幽幽地说完，转头看向楼下的拍卖会现场，哂笑一声，“有趣。”
这男人的身上总是笼着一层冷厉的杀气，无论做出什么表情都让人毛骨悚然。
秦嫣蹙眉，一瞬不瞬地盯着他。
秦芒回头迎上秦嫣的目光，“用这种眼神看我，是不想要眼睛了？”
“你现在威胁不到我。”秦嫣冷着脸，“我们同为主事人，你动我，没办法跟整个青庭交代。”
“哦？”
秦芒突然起身，伸手掐住秦嫣的脖子，将她摁在沙发上。
秦嫣却是嗤笑一声，眼里丝毫没有畏惧。
秦芒心生不快，暗暗收紧力道，“秦嫣，你现在翅膀硬了，不听话了，就真以为自己能飞多远了？”
“我不想飞。”
秦嫣看进秦芒的眼睛里，不卑不亢道：“我这双翅膀是用来保护我身边的人，只要你不伤害他们，我们可以一直相安无事。”
“秦芒，是你一再踩踏我的底线。”
“呵。”
秦芒冷笑一声，随即松开手。
他单手插兜，冷冷地睨着秦嫣，那眼神满是鄙夷和不屑。
秦嫣直觉得……秦芒看她，就像是在看一袋垃圾。
那种厌恶，是本能，是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
在她小时候第一次见到秦芒时，他就是用这种眼神打量她。
眼见秦芒转身走向房门，秦嫣想也不想就问出口，“你为什么那么讨厌我？”
然而，秦芒的脚步并没有停留。
直到房门被狠狠关上，秦嫣才缓缓回过神，一时间有些想不明白，秦芒跑这一趟是为了什么。
……
拍卖会进行了将近一个小时，最终霍则言和季可瑶两人以一亿八千万的成交价，成为今晚出价最高的客人。
黎采英热情邀请他们上台说两句，在雷鸣般的掌声中，季可瑶接过麦克风。
季可瑶兴奋不已，脑袋已然有些晕乎，站在聚光灯下，直觉得自己就要飘起来了。
不经意间，她目光扫过站在人群之外的一抹丽影……
季可瑶皱了下眉头后，想起自己才是今晚最风光的女人。
正好！
她今晚就要让秦嫣看看，到底是谁更优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