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方秋云母女二人穿的都是白色碎花旗袍,相对来说,这种旗袍居家穿的更多一些,少有人穿在正式场合。由此可见,这母女二人都没把秦笛当成外人。
既然是居家穿戴,自然是以舒适为主。柔软的衣料,极是贴肉。从秦笛这个距离望去,最醒目的,便是眼前不停晃动着的一对浑圆。
若是从侧面看,或许秦笛能看到更多玲珑浮凸的地方,他的视线也许就不会局限于这一隅之地。可现在他是在后面,于是,他便没有更多的选择,只有仅仅盯着蒋方秋云扭动着丰臀。
和蒋方秋云的那次野战经历,在秦笛来说,也
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存在于他脑海里的,更多的是打破禁忌的刺激回味,可再强烈的刺激,也禁不起时间的消磨,终究会归于虚无。
可这几乎要被秦笛忘记的刺激滋味,如今却被蒋方秋云迷人的臀部唤了回来,重新聚集在他的脑海,并诱惑着他,想要让他做出更激烈的举动。
“哼!臭流氓!”
眼睛死死的盯着蒋方秋云丰满的臀部,秦笛已经伸出了右手,准备抓上去了。却被这突然出现的声音,给惊的收了回去。
秦笛扭头望过去的时候,才发现,竟是打扮爽利的荆棘雁站在那里,正对他冷笑。
差点被人给抓了个现行,即便秦笛不是太在乎面子,还是忍不住给臊了个大红脸,心虚的干咳了一声,然后赶紧和她打招呼,以掩饰自己的尴尬。
“原来是荆小姐,好久不见了!”
一直挽着秦笛的蒋文静,距离那么近,却没发现秦笛的不轨举动。
“咦?荆阿姨,今天你怎么没有去练功啊?”
蒋文静迷迷糊糊间无意中透露出来的信息,却把荆棘雁给闹了个大红脸。
“我……”
看到荆棘雁手足无措的样子,蒋方秋云于心不忍,赶紧给她解了围:“傻丫头!今天秦先生要给你治病,这可是关系到你生死的大事。你荆阿姨哪里还有心情练功?难道你忘了,你荆阿姨可是最疼你的!”
蒋文静恍然大悟,松开了秦笛的胳膊,笑嘻嘻的跑去跳到荆棘雁身上,搂着她的脖子撒娇:“人家就知道,荆阿姨对人家最好啦!我爱死你啦!”说着,还不管荆棘雁愿不愿意,重重的在她脸上狠狠亲了一下。
荆棘雁无奈的苦笑了一声,没有否认,任凭蒋文静闹够了才从她身上下去。
已经被人搅了好事,秦笛自觉没有脸面再继续游荡下去,干脆提议略过那些虚礼,直接找个安静的地方,给蒋文静治病。
“二少夫人,现在蒋小姐的气色不错,我觉得正是给她治病的好时机。不如,咱们就不进去喝茶了,直接给蒋小姐治病,你看可好?我的医药箱还在车里,如果准备好地方了的话,我马上去拿医药箱。”
蒋方秋云脸上闪过一抹失望之色,只是她却没有坚持什么,点了点头,便答应了秦笛的要求。只是,她却没有让秦笛去拿医药箱,而是吩咐一直跟着的小燕去把秦笛车里的医药箱拿出来。
秦笛心中动了一下,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缠,只是跟在蒋方秋云身后,继续前行。
荆棘雁搂着蒋文静,略后秦笛几步,走在他的侧面。时不时的拿眼睛瞟他一下,却没有勇气凑过去。
不多时,一行四人便来到蒋府早已准备好的静室门口。随后,几人便各自站定,等待小燕把医药箱送来。
静室是按照秦笛先前吩咐过的要求收拾的,一张木板床,两盆净水,仅此而已。非常简单的要求,偏偏是这简单的要求,很是为难了蒋家人一阵。要知道,哪怕是蒋家最简陋的房间,也要搬出去好多东西。
“只是这样,便行了吗?要不要我让人再消消毒?”蒋方秋云等候了片刻,不见秦笛主动开口,有些着急了,只好自己没话找话打破沉寂。
秦笛摇了摇头,道:“这样就好,有了消毒水的味道,反而不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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