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说我，我要是和你一样的想法，你觉得你现在还活着么？”
宁宁撑着下巴，懒洋洋地看着它。
小猫咪打了个哆嗦，它好像有点明白了。
“那怎么办，就放过那些坏人么？”
小猫咪这会开始糊涂了。
“谁说放过他们了，我有阻止你折磨李善龙么？”
小猫咪更糊涂了：“可你不是说了，要遵守法律么，为什么不阻止我？”
宁宁轻哼：“那是因为我，从来都不是好人。”
她轻笑着，循循善诱：“法律并不允许你这么干，但我允许你这么干。”
小猫咪看着她的眼睛：“那你会保护我么？”
“那是当然。”
“那如果被你养了，我还可以去看小渔么？”
“随便你，只要你听话，我不阻止你去任何地方。”
这听起来非常不错，猫咪心动了。
它点头：“好，那你养我吧。”
“等一会。”
宁宁从抽屉里摸了会，摸出几张文件，朝桌子上一放。
“使魔契约，签了吧。”
一直在旁听的默塔：
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吐槽。
她抬头瞄了一眼，还是手写的。
小猫咪没见过之前使魔是怎么签契约的，它并没有觉得什么不对。
它跳上桌子，嗅了嗅纸张，有股玫瑰的香味。
又歪头看了看纸上的内容。
一个圆形的图案，里面有月亮，好多星星，还有十字架，十字架上绑着玫瑰花。
好复杂。
宁宁把手放在下端：“把你的爪子放过来。”
猫爪与指尖碰到一起。
宁宁轻声念着咒语。
猫咪觉得自己指尖一痛，一滴血迹蔓延在白色的纸上。
和从宁宁指尖流下的血融合。
它看到自己出现在十字架上，玫瑰花缠住它的双手和双腿。
魔法阵发出耀眼的金色光芒。
同时，眼睛一痛。
眼底有玫瑰花图案若隐若现。
魔法阵归于平静，玫瑰花图案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纯金色的瞳孔。
“好了，契约完成。”宁宁轻声道。
契约完成的瞬间，猫咪就感觉到了自己身体发生的变化。
身上蠢蠢欲动，它无法控制的那股力量瞬间被压制。
它能听到一些之前听不到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