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女警的回答刚让白棠生松了口气,下一句话便又让他心口紧了紧。
“但是您学弟的情况不太好。”
“他怎么了?”
女警斟酌道:“他现在在医院昏迷,下/体有被东西……过的痕迹,初步断定是红酒瓶,同时还有精/液的残留……”
“他整个……都裂开了,出了很多血。”女警有些不忍。
白棠生揉着太阳穴:“骆飞这种情况你们判定为什么?”
女警因为上面打过招呼,对白棠生有答必应:“故意伤害罪。”
她叹
了口气:“因为法律上没有严格地对男性强/奸的定罪,只能以故意伤害来定罪。”
白棠生没再说话,一直安静地等待着检查。
检查进行得很顺利,结束后又对他进行了一些问话,例如说他对路桨和骆飞之间的关系是否清楚之类的。
出来后,外面的阳光有些刺眼,女警也松了口气,全程她都害怕自己的偶像也跟骆飞一样吸了毒,那就完了。
“我送您回去吧?”
“好……”白棠生目光触及到某处,话锋一转:
“谢谢,不用了,有人来接我了。”
女警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一个看起来风尘仆仆的男人走过来,因为天气的原因,额头还滑下了一丝汗液。
他上前一把抱住了白棠生:“乖,我来接你回家。”
白棠生顾及旁边有人,只在乌柏舟嘴角轻轻碰了一下:“累不累,我们回去吧?”
“好。”
女警很有眼色地跟两人打了招呼便离开了,白棠生和乌柏舟坐着车回到了别墅,开车的是上次在老宅见到过的那个阿吉。
白棠生坐在后座,拿着纸巾专心地给乌柏舟擦汗,他小声地在乌柏舟耳边说道:“床上都没见你流这么多汗。”
乌柏舟本来有些绷着的心情顿时松懈下来,在白棠生的腰间轻轻掐了一把:“那你今晚努力一下,争取让我的汗流得比现在多。”
回到家,乌柏舟把白棠生送了进去:“我要回老宅一趟,等我回来行吗?”
“好。”
“你别担心,我会处理好的。”乌柏舟走前抱了他一下:“现在要趁着这个机会让骆飞彻底进去蹲着,别再想着出来,这样对路桨也好。”
“嗯,去吧,我等你回来。”
白棠生对乌柏舟是无条件信任的,乌柏舟既然说会处理好,那就一定可以。
骆飞的判决很快下来了,十年以上的有期徒刑。单单吸/毒这一条是判不了刑的,就算加上故意伤人罪也不至于判这么久,应该是乌柏舟找人在其中做了什么。
白棠生没有多问,这期间他有去医院看望过两次路桨,他看起来精神还算不错,笑着喊他“师哥”:“我终于摆脱他了。”
其实那晚发生的事情对警察来说
已经结了,但对白棠生来说还有很多疑惑,比如说路桨是怎么让骆飞吸食毒/品的,毒/品又是从哪来的?
他问出了口,路桨淡淡笑了下,只回答了后面那个问题:“毒/品本来就是他自己购买的,警察在他的资金出入里翻出了证据,否则不会那么轻易地判定我就是受害者。”
“那个毒/品本来是他让我想办法下给你的。”
白棠生身上有些发冷:“那杯牛奶?”
“那倒不是,那里面原本只是要加能让人发情的料而已……”路桨露出一个近乎纯真的笑容:“要更早一点,在师哥你的毕业典礼那天。”
白棠生随即反应过来:“那支烟……”
“是。”路桨沉默了会儿:“那天我是真的打算把烟递给你的,那段时间我太害怕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他比禽兽还不如……”
那天的谈话无疾而终,白棠生从破碎的片段里拼凑出了一个完整的故事,路桨不知什么原因和骆飞认识了,骆飞诱骗了他的感情,睡了他并且拍了照片和视频,以此胁迫他玩一些床上的花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