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曹仁漆在刘耀祖会所赌场里测试能力的同时,被迫花钱保命的老千二人组也回到了住所,跟原剧情一般无二,刚进门的的二人被早就等待他们的刘耀祖一伙人堵个正着,看着被刘耀祖女友梦娜挟持的女友,接连遭受损失的钱文迪顿时怒火攻心,挥拳准备反抗,结果被刘耀祖的心腹打手阿豹一脚踹翻,连累着阿智被爆揍一顿当做教训。
刘耀祖看着屈服的钱文迪,以搭档阿智和女友莉莉作为要挟,要钱文迪进监狱帮他从鲁宾孙那里骗出三亿债券的下落,当然,他没直接说三亿债券,只是说了重要的东西,不然等钱文迪骗出来了债券的位置,直接偷偷拿走,他上那里哭去!
不过过程有了细微的不同,半程时,梦娜接到了赌场的电话,说有人一把赢走近千万港纸,还在继续赢,请她指示,梦娜赶紧和刘耀祖说明后匆匆离去,留下刘耀祖和他的手下继续处理事情。
刘耀祖的赌场都是梦娜在管理的,虽说生意还不错,但地主家也没多少余粮,除去各种开支和打点,一年也就几千万港纸利润,这一把赢走近千万,直接砍到大动脉了,她得过去摸清对方底细,看是好运还是赌术高手来炸鱼。
前者不用说,下个坑就能让他全部吐出来,后者则试试能不能拉拢过来,毕竟赌场有个赌术高手撑着,有排面不说,也能震慑各种来赌场捞偏门的牛鬼蛇神,能减少很多损失。
比如这次的钱文迪做局,有个赌术高手在还能让他早早布局赢钱后走人?早给他打断腿赶出赌场了。
梦娜开着车一路紧赶慢赶的,生怕她还没到,人就跑了,所以很快就回到了会所,她下车把钥匙丢给泊车小弟,风风火火的往大厅走去。
大厅中央处,一张围满了赌客的赌桌格外引人注目,原因无他,除了靓仔仁这港综颜值天花板的存在外,就是其桌上赌的筹码够大和靓仔仁动不动就梭哈行为让观看的赌客直呼过瘾!
“对a牌面说话!”
g级大车灯晃的曹仁漆眼晕的金发大洋马荷官抬手示意曹仁漆下注。
“不用说啦,直接梭哈就完了!”
曹仁漆单手撑着下巴,脑中思索着这g级车大灯是由饮食因素还是基因遗传造就的,手动按摩不知道能不能成?
当听到荷官的提醒,他直接用空闲的手把面前的所有筹码,大概两千多万全推出去!
没错,靓仔仁没多久又赚了一千多万,这次不是玩骰子,玩的是梭哈!
他离开玩骰子的赌桌后,本想四处逛逛随机选取一张倒霉桌时,视线余光直接被g级车灯没收,外加还是异国风情,靓仔仁果断决定就这张了,主要是他想玩梭哈,毕竟赌片里面基本都是玩梭哈的,不体验一下很不得劲的,绝不是什么g啊,大洋马杀的原因。
梭哈,或者说扑克类的高手玩的都是眼力和记忆力,他们用过人的眼力观察荷官的洗牌动作,然后记住每一张牌所在的位置,相当于荷官洗完牌后,他们能准确说出从上到下,从下到上排列的每一张牌来。
基本在开始赌的时候他们就知道了大概牌面是什么了,所以他们能最大程度的做出让自己赢面大的选择来。
但这游戏从赌神赌圣出来后,性质就变了,变得tm离谱起来,赌神直接加入微表情,小习惯等心理学课程,还有一招偷天换日的换牌绝技,一经使出,他说什么牌,翻过来就是什么牌,巨尼玛离谱。
赌圣更不用说了,直接双手一搓,秒变牌,还有透视,这尼玛什么特异功能啊,直接叫心想事成牌外挂好吧,我都不稀罕揭穿你。
对于曹仁漆来说,考验眼力和记忆力这两方面在他加强了两次的身体情况下,完全不成问题,甚至还很容易。
所以玩了几把后,他完全熟悉了,牌也每次都记得清清楚楚,兴趣也大减了,也不和他们玩一两万的慢慢加注了,索性当他牌面大的时候,他都是直接梭哈的。
也有不信邪的,跟梭哈,毫无意外给靓仔仁送钱,结果几次后,靓仔仁就赢了一千多万。
当然这种玩法有缺陷,就是遇到赌术高手是荷官或者像钱文迪那样,直接安排自己人当荷官,发牌时把牌给你换了,这样你就没办法拿到预先知道好牌,就会输掉。
不过曹仁漆并不担心,他开局就确定过了,这个荷官除了身体突出,赌术并不突出,但就她算是高手,他也有后备手段,所以他才放心的梭哈。
随着曹仁漆的再次梭哈,围观的赌客们又哗然起来,一些人兴奋的脸色通红,好像梭哈的是他们一样,还有的眼睛贪婪地盯着桌上的一大堆筹码,恨不得扑上去抱住。
“靠,靓仔,有没有搞错,把把梭哈,会不会玩牌啊你!”
一个梳着中分,身穿白色西服,浑身散发着骚贱气息的青年人一拍桌子,语气不爽的对着曹仁漆说道。
“就是啊,小赤佬,别太气盛了,牌要慢慢玩。”
一个戴着大金链,咬着雪茄的吞云吐雾的中年男子附和道。
最后一个是一副精英人士派头的带金丝眼镜男人直接弃牌不跟。
“没资本就不要出来装大头,老老实实的夹着尾巴不跟不就行了,废什么话啊!”
曹仁漆最烦这种,没资本又墨迹,还喜欢装模作样指点别人的索嗨,语气十分不耐烦的开口。
“扑你老木的,你嚣张什么呢?在老子面前装?老子出来混的时候,你估计还在喝奶呢!今儿还就不信了,你狗屎运有这么持久!跟了。”
大金链中年男被曹仁漆的毒舌刺得怒发冲冠,拍桌怒吼的同时把身前的筹码也都推了出去。
另一边的白西服骚贱青年人,也就是旧加坡九届扑克小王子陈聪明看着桌中心那因梭哈聚集的一大堆花花绿绿的筹码,张嘴咽了口唾沫,又扫了一眼曹仁漆方块2,方块a,梅花a牌面和大金链中年男的一对皮蛋加老k牌面,想着自己牌面5,7,8,底牌是6,顺子的概率超级大,可以搏。
做出决定的他,双手一推,跟着梭了。
“既然大家都这么自信,那我也不能落于其后!”
荷官把三方的筹码数了数,陈聪明和中年男的筹码差不多,都是五百万左右,所以把曹仁漆溢出的一千八百万推回给他,然后才开始发最后一张牌。
拿到牌的其他两人,都迫不及待的拿起,小心翼翼地在双手掌心一点点的掀开。
曹仁漆却看都不看,因为他拿到一对a的时候就稳操胜券,所以他并不着急,拿着个筹码在手指间不断翻滚挪腾,那手指动的频率和速度看的加藤鹰都要甘拜下风。
“哈哈哈……”
一声猖狂大笑吸引了赌桌众人的目光,陈聪明双手捂着扑克一脸兴奋地站起来狂笑。
笑了一会后,他像是想起什么来一样停下了笑声,用因兴奋涨的通红的脸对着荷官说道:
“加注,加注,我要加注。”
荷官听闻,把视线转移到其余两人身上,根据规则,没揭开底牌之前,对手又没意见,是可以加注的。
曹仁漆把玩着筹码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表示无所谓。
另一边的中年男也一脸灿烂的的咧嘴表示同意。
见两人同意,荷官单手平摊划过,示意陈聪明表演。
陈聪明在内衬口袋掏了掏,掏出了一份资产继承合同,那是他远方表姑过世后他顺位继承的,总价值一千多万。
他小心翼翼捧着放到筹码上面,对着两人说道:
“这个合同包含不动产大概值一千多万,经过知名大律师事务所验证的,随时可以接收,我全梭了。”
曹仁漆停下玩耍,把全部筹码再次推了出去,然后转头看向中年男,示意到他表演了。
中年男看着两人的大手笔,又瞄了一眼自己的底牌,他咬咬牙,直接豁出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