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鹿野院平藏本来推出这个项目就是为了将各种诈骗案例推广给更多的人,让他们见识更多的骗术,从而避免把自己给陷进去的问题,赵姑苏嘛……
虽然感觉不像是容易上当的类型,但是听听也不是没有好处。
“哦,另外,你刚才不在的时候,八重堂给你寄了一封信过来,我帮你放在那边的桌子上了,用水杯压了下。”
该不会是催更催稿的信吧……赵姑苏皱皱鼻子,说了声“谢谢”,很是不情愿地走过去。
但是在拆开信封之后,她脸上的表情在短短的几秒钟内就变得好看了不少。
甚至眼角都已经按捺不住地往下拉出了漂亮的弯线。
虽然信件上最开始的几行确实是在对她尽心催稿,而且还用上了一些诸如“只有需要管教的孩子才无法保证自律,倘若你不能够按时更新的话,那我也就只能把你当做需要管教的孩子,亲自来海祇岛把你带回去了”这样的“威胁”,但在这么几行之后,一切的消息都是让赵姑苏完全控制不住嘴角扬起的好消息。
第一条就是,在经过了那么漫长时间门的等待后,终于,之前还是灵体模样的那几个,终于获得了实体。
蒙德那边,凯亚暂时推后的事务已经非常多了,再不回去的话,不仅仅是暂时帮忙的丽莎,就连琴都要有意见了。
所以,现在的情况就是妖怪先回自己曾经的住所看看,如果没有被开发成景点,那么还可以在原本的住所上翻新;富永正也去找如今其实已经有点儿没落的苍岚一心流,看看能不能再从这群孩子里头选出几个能够接下这一门剑术未来传承的苗子;而克利普斯,克利普斯就是坐船回蒙德呀。
要说,凯亚这人其实是有点儿坏心眼的。
他在给迪卢克的信中模棱两可地写了点儿东西,但是没有明确对他表示“克利普斯·莱艮芬德,你的父亲,我的养父,现在复活了”,目标就是等到时候去往晨曦酒庄,然后敲开迪卢克的房门,指着他的鼻子指责他:“你怎么能不去荆夫港接父亲呢?你这个当儿子的也太失职了!”
——以上,是现在获得了实体的那些。
再者就是狐斋宫。
先前碎得很彻底、很离谱的狐斋宫现在成功凝聚出了灵体,虽然看起来仍然不够凝实,但明显已经够用。
在信件的最后,八重神子有些心不甘情不愿地写上了一段,是狐斋宫要求她代笔书写的内容:
“我在画中修养的时候,隐隐似乎听到很远处有说话的声音,暂时不能确定是不是我听错了,但好像有一群人,在聊天,挺开心的。”
好消息后面跟着一个全新的问题,正常情况下,这个问题都会让原本欢喜的心情有所打折。
但是架不住今天写在前面的好消息有点儿太多了,以至于后面这个全
新的问题,并没能影响到她的心情。
甚至,还给了她一点儿灵感闪光:
会不会是随着漫画被刊印、散发到各地去,她已经可以通过那些绘画组建一条联通整个稻妻、甚至是稻妻之外地区的传送网络?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
那是好事啊!
值得打画上两张稿子庆祝一下的好事!
不管是赵姑苏还是狐斋宫,都不知道那从遥远的地方传过来的声音到底是什么。
当然也就没可能想到,那其实是一句“哟,夜叉兄弟,又在看这个呢,有什么好看的,你给大家说说呗。”
就在狐斋宫隐隐约约听到了些声音之后,在璃月,望舒客栈。
魈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
少年仙人站在望舒客栈的屋顶上,整个荻花洲的最高处。
风吹叶簌,他能够从这些细碎的声响中听到楼下,耳朵颇为灵敏的掌柜淮担心地问老板菲尔戈黛特。
“……那一位也会着凉吗?你说咱们要不要准备点感冒药什么的……和热水一起放到露台上……”
人类的感冒药对他没用,魈心想。
但是很奇怪,因为仙人是不会生病的。
就算是勉强可以算作病症的,比如说是业障,但业障在先前那次变猫的意外中已经消除殆尽了。
当然,在之后与那些妖邪的战斗中,业障难免又累积回来了一些,但是比起过去两千年的时间门内攒的然后突然被一扫而空的那些来,则是完完全全的小巫见大巫了——现在这点儿业障,就算是交给胡桃,胡桃都能给解决了。
那还能有什么东西能够如此影响他,甚至让他连着打了几个喷嚏的?
魈想了好久,最后小心谨慎地将自己的猜测落在了偏南的方向。
封禁已久的层岩巨渊最近重新开放,旅行者甚至将层岩巨渊的深处也探了探。
而随着层岩巨渊又开,他便从那几日开始,有个些很是古怪的感觉。
就像……有什么东西在催促着他,一定要去一趟层岩巨渊一样。
不过层岩巨渊,他本来也是要去的。
之前得到消息,似乎是有人风传,数百年前曾经在层岩巨渊中见过一名夜叉。
不管浮舍是否还活着,哪怕只是寻找到他临终前最后的一点痕迹,魈觉得,去一趟层岩巨渊也是值得的。
他抬手,捏了下鼻梁,将刚才那股在打喷嚏之后也没有彻底消散的痒给捏下去。
夜叉一族是能够在一些时刻感受到天命的。
倘若刚才那些不常见、至少不怎么应该发生在他身上的情况是天命所给予的预告,这倒也能够解释得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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