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女一同低头，轻声细语。
而话语落下，冷冰儿抬眼看向江澄秋，目光带着无尽的寒意，后者颤抖，也是低下头。
“奴婢江澄秋见过公子。”
“嗯，不错，看来这一年时间，冰姨都有在调教，也没有摆脸色。”
“过来。”
“有话问你。”
秦无道在院子的一张凳子坐下，林夭月和冷冰儿快速退下，去端茶。
平静的目光看向江澄秋，后者迟疑一番，快速走到面前。
在这里住了一年了，她很清楚眼前人是谁。
“那把锈剑你从何而来？”
秦无道话语幽幽，问道。
根据肖炎的记忆，当初他要离开拍卖场时，江澄秋曾经跟踪他。
而那时锈剑是以物换物，还换的是疗伤丹药，江澄秋又恰好受伤了。
这中间不可能没关系。
“无尽仙域带出来的。”
“说具体点。”
“两年前，我与秦晚照进入无尽仙域探索，在一个山岭得到的……”
“离开无尽仙域途中，她偷袭我，想抢夺这锈剑，我被重伤，不得不逃跑……”
“她成了新殿主，取代了我，还四处寻找我的下落，我不得不把它卖了换疗伤丹药。”
江澄秋缓缓诉说，不敢有半点隐瞒。
她虽是准帝，可在这一门四帝的强二代面前，真的啥也不是。
“嗯，话说到这了，说说吧，如何打算？”
“为奴或者死，选吧。”
江澄秋虽然被调教过了，没有表露出反抗的意思，但秦无道很清楚，她还是想要自由。
那他就给她一个选择。
话语落下，江澄秋脸色沉着，陷入抉择中。
为奴，绝不是一个好选择。
可死……
“我可以奉你为主。”
“甚至可以把身子给你，但是我也有个条件，你要帮我报仇……”
“啪！”
“你没有谈判的资格，让你选，只是让你心服口服，而不是真让你谈判。”
自抽一巴掌，江澄秋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这是奴种被催动了。
“本座……我……澄秋愿追随魔子大人，至死不渝，望魔子大人成全！”
江澄秋终是跪下了。
一双玉足跪地，胸前波涛汹涌。
“嗯，起……”
“好你个秦无道！都回来了也不和本姑娘说一声，你眼里还有没有本姑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