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不懂事，有人去死，大人常说去了很远的地方。
秦无剑便是以为秦霸天死了。
若不是一年前听到他的话语，他还真就一度以为他已经死了。
“不在……或许他去往那边了。”
帝城之外是界海，他们难以去往的地方便是界海彼岸。
唯有那里，才是众生无法去的。
哪怕是真仙都难以横渡！
“多年不见姝悦也从一个毛丫头长大成人了……”
秦无道说着，打量一眼秦姝悦。
他看着两人腻歪，已然明了，两人的关系非同一般。
“若非有大哥，我或许已经葬身海里。”
秦姝悦开口，话语空灵。
她乃厄难毒体，人人喊打，若不是秦无道给了她天毒珠，让她掌控体内本源力量，她又岂能有今天。
对于秦无道，她是很感恩的。
“那是你的缘分。”
“好久了没吃点东西了，弄点吧。”
秦无道说着，便是招来侍女，让她们快速下去，弄点东西上来。
四姐妹吃喝好，彼此了解了许多关于当世的一些大事。
秦无道对此，也只是偶尔开口。
半夜三分。
他拿着一壶酒离开了。
漫漫长夜，他一人坐在屋顶上，看着清冷的明月，与明月对饮。
……
清晨。
他在魔子宫的屋顶上醒来，睁眼便看到从天边升起的太阳。
“嗯？”
“你什么时候来的？”
秦无道坐了起来，扭头看一眼。
他的身旁已然多一个人。
那是叶轻漪。
“我一直都在，只是你自己喝多了，没有记得罢了。”
叶轻漪淡然回应。
“我便是她，你为何不能把我当做她？”
她又问一句，盯着身旁人的眼睛，想要从他嘴里得到答案。
“看似一个人，实则两个人。”
“你有你的主意识，她有她的不一样。”
秦无道这般回应。
在外人看来，两人很像，但在他看来却又是那么的不像。
“你骗不了自己的心。”
“你昨晚一直抱着我，在那哭，你为何就不能直接面对你的本心呢？”
叶轻漪说道。
秦无道没有动用修为压制，用仙酒麻痹了自己的意识，抱着她哀嚎大哭，她听的一清二楚。
“你知道我为何会对你有感觉吗？”
“因为我本就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