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似道惊恐万分,连忙跪地求饶,“公子,您刚刚说,只要我带你找到陛……狗皇帝,就放过我的。”
宁远面无表情,“哦?我似乎没有应下吧。”
贾似道爬到宁远脚下,“公子饶命啊!公子,我也是被逼无奈,都是那狗皇帝昏庸无道,我若不听从他,也会性命不保啊。”
宁远冷哼一声。“被逼无奈?你在朝中结党营私,搜刮民脂民膏,残害忠良之时,可曾想过百姓的疾苦?可曾有过一丝愧疚?”
“收买襄阳将领,命人害我夫人,也离不开你的出谋划策吧?”
贾似道语塞,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
“公子,我……我知道错了,求公子饶我一命,我愿散尽家财,为公子做牛做马,以赎我的罪过。”
宁远微微眯起眼睛,“你的罪过,确实,杀了你,似乎太过便宜了,该千刀万剐才对。”
贾似道脸色煞白,浑身颤抖得如同筛糠一般。
“公子饶命啊!公子,公子饶命……”
宁远冷冷地看着贾似道,眼中没有丝毫怜悯。
举起剑,缓缓地刺向贾似道。
贾似道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想要躲避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动弹。剑刃刺破了他的皮肤,鲜血流了出来。
“啊!”贾似道发出一声惨叫。
宁远却没有停手,他再次举起剑,又刺了下去。
一下又一下,每一剑都不致命,但却让贾似道痛苦不堪。
“公子饶命啊!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贾似道痛苦地求饶着,但宁远丝毫不为所动。
随着剑刃的一次次落下,贾似道的惨叫声越来越微弱。
他的身上布满了伤口,鲜血染红了地面。
最后,贾似道躺在血泊中,气息微弱。
宁远看了他一眼,拖着宋度宗的尸体离开寝宫。
寝宫中,只剩下贾似道的尸体和那一片触目惊心的血迹。
围在外边的群臣和禁军看到宁远出来,一片骚动,但又不敢上前。
宁远拖着宋度宗的尸体,一步步走到皇宫前的广场中央,而后高高跃起,将宋度宗的尸体高高挂在旗杆之上。
有人认出那是宋度宗,顿时上下一片哗然。
“陛下,陛下……”
“宁远,你胆敢弑君!”
“宁远,你大逆不道,以下犯上,就不怕遭报应吗?”
……
宁远冷冷地扫视着下方众人,眼神中满是不屑。
“报应?这昏君在位时,可曾想过会有今日之报应?他荒淫无道,残害百姓,我杀他乃是替天行道。”
“即便如此,也轮不到你来治罪陛下。”
“你们还还站着做什么?快,杀了他!”
……
宁远负手而立,将群臣的谩骂当作耳旁风。
抬头喃喃道,“这天下,是该变一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