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泽一巴掌拍陆老大脑袋上,“老子怎么生了你们两个这么蠢的儿子。”
“大帅,你有资格说这话吗?”你上次不还傻了吧唧的把人马大帅给毙了吗?
得亏东北隔得远,否则现在早就战火纷飞了!
陆老大心中不服的腹诽。
陆泽嫌弃的白了他们一眼,“既然已经杀了人了,为什么不把尸体处理干净?随便找个坑埋了报个失踪,找上门就抵死不认,谁告密揭发就毙了谁,只要没证据没证人,别人能拿你们怎么样?”
陆老大长大了嘴,还能这么操作?
陆老二满脸写着,卧槽,老子傻逼了!
“署长呢?”
“在候客厅等待处置。”
陆泽摇了摇头,转身离开。
眼看着陆泽走了,陆老大动了动手脚,忙大叫,“大帅,别走啊,你先把我们解开啊!这样绑一夜,明早起来人都半废了!”
陆老大干嚎了半天也没人来,看向旁边沉默的陆老二,“老二,你说咱爸什么时候才能把我们放下来。”
陆老二看了一眼半掩的门,外面的天已经黑了,他嘴角勾起一抹血腥的笑,“道尔顿不是还有三个朋友吗?”
推三个成年男人下水的可不止道尔顿一个人,是四个人在打赌。
既然道尔顿已经被他们杀了,要掩埋真相那就得斩草除根。
否则,只要有心人一问就知道道尔顿在死之前发生了什么,很快就查到警察局,进而查到大帅府头上了。
署长忐忑的坐在客厅等候处置,对于自己为了讨好大帅接收了两位少爷的行为内心是万分的后悔。
这下事情闹大了。
等陆泽走进来,署长直接跪了,“大帅,我错了,我没有看好两位少爷。”
陆大帅的那脾气一天不毙三回人浑身不舒坦,他这次算撞枪口上了。
陆泽单刀直入,“警察局里你能百分百控制的有多少人?”
署长恭敬的答道:“大概五六个。”
“五个,还是六个。”
“六个。”
“行,其余的人明天全部调走。”
“大、大帅?”署长不解的问道:“这样有用?”
他心里明白陆泽的意思,调走人无非就是要对二少爷杀死道尔顿的事情保密。
可是,这事儿能保密吗?
陆泽笑了笑,这几日他的胡子是越长越密了,都快遮住眼睛了,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只要人死光了,秘密就永远是秘密。”
!!!
署长小心的问道,“大帅,这样不会出事吗?”
“出事了有大总统顶着你怕啥?”陆泽骂道,“他不是想当皇帝吗?那出了事儿就该他的!”
署长沉默了,那就这样吧,天塌下来大不了把大总统压死!
谁让他想当皇帝呢?
署长也不是一个没良心的人,都民国了,谁他妈想脑袋上顶个皇帝啊!只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会儿,屋檐被陆泽给掀了,他也就无所谓了。
过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剩下的三个洋人,以及见过安道尔和陆老大起冲突的宅子内的所有外国人全部被埋在了郊外的山上。
第二天就有人来警察署报失踪了,当然找人是一回事儿,登记表格是一会儿事儿。
署长奴颜婢膝的给这些洋人登记了表格,然后就玩儿去了。
装样子嘛,他可是老行家了。
陆老二被放下来,回房上淤青膏还没擦多久就接到了一个晴天霹雳。
他的未婚妻乔桥,昨天晚上嫁了两个男人。
两个!
还是那种赌场的地痞流氓!
他不仅被戴了绿帽子,还是又破又烂的那种!
还是两顶!
陆老二怒气冲冲的去找乔桥,可是大帅府没人,没办法又去了圣玛利亚医院。
陆老二刚到医院,乔桥正在给人扎针输液,他就等着,等乔桥忙完,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把她拖到外面,“你是疯了,还是人尽可夫?”
“你抓疼我了!”乔桥眼泪汪汪的娇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