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主子,咱们先去吃早饭吧,待会儿太子妃就出来了。”好在彩杏总算是控制住了两个奶团子。
听到两人叽叽喳喳的声音渐行渐远,江舒窈这才松了一口气,在心里把燕桁骂了八百遍。
直到梳妆完毕,江舒窈哄着两个奶团子在园子里玩,自己则登上了去公主府的马车。
这些日子事情一桩接着一桩,她已经许久没见过燕姝了,尤其是她现在还变成了燕姝的皇嫂。
马车驶到公主府的门口,一抹火红的身影伫立在门前,一瞧见江舒窈就立刻巧笑言兮:“哟,这不是我那皇嫂吗?”
燕姝揶揄她。
“公主你就少打趣我了。”
江舒窈与燕姝嘻嘻哈哈地走进公主府,两人说了些闲话,她见燕姝不像以往那样开朗无忧,于是关切地问道,“公主今日是不是身体不适?怎么感觉你的精神头有点不足呢。”
燕姝闻言,原本明媚的笑意凝固在嘴边,扬起的唇角慢慢垮了下去。
“舒窈你知道吗?北凉来犯,朝廷里那些饭桶男人们不想着打回去,却只张罗着要做出公主和亲这等子窝囊事!”
她一改往日无忧无虑的热烈,一双凤眼中染上了愤怒和怒其不争。
“和亲?”江舒窈深深地皱着眉头,“这种窝囊事,难道燕桁也答应了吗?他怎么可能答应这种事情?”
见她误会了,燕姝立马摇头解释:“皇兄没有,但是最近三皇子的人又冒了苗头,听说三皇子不知从哪搜罗来一个人物,不但令父皇能够简单的动作,甚至能对人说的话做出反应。三皇子召集了几个重臣在父皇榻前说出和亲之事,父皇很是赞同。”
江舒窈闻言攥紧了拳头,没想到惠武帝都这样了,居然还能出幺蛾子!
“燕桁没有同我说过此事,但我觉得他不会让这件事发生的,你放宽放宽心,北境明明还有几十万兵马,没道理,有仗不打,却舍一个公主过去。”
她不知道具体的情况,只能先宽慰燕姝。
过几日后,千里迢迢赶来的北凉使者进京了,寻常使者进京便要和谈,江舒窈再也按捺不住,放下手头诸多备婚的事宜,直接登上了太子府。
燕桁才下完朝,问明江舒窈的来意后,他眼中闪过一丝厉色。
“朝廷中现在确实有两派声音,一派主战,一派主和,北凉使者这次就是主和派请来的。”
听他这么说,江舒窈心中着急:“为何不战?难道真的要让燕姝去那等茹毛饮血的苦寒之地吗?”
她焦急地踱步来踱步去,脸上满是哀愁神色,燕桁吐了口气,揽住她的肩膀。强迫她冷静下来。
“当然要战!杳杳,我只是在等待一个时机,马上你就会看到我的布置了,燕姝是我的亲妹妹,我怎么可能会让她去受那种苦。”
他沉着眉眼,极其严肃地看着江舒窈。
江舒窈抿了抿唇,点点头:“还有三皇子,他这些日子又冒了头,正好我这里才得到了一些消息,我回府后让暗卫送给你,最好找机会一举除掉这个恶心玩意儿。”
想起前些日子郑姨娘对自己说的事,江舒窈觉得是时候该对三皇子开刀了。
至于李承楷,陆雪仪以及成安侯一家。
这些日子李承楷被割了嘴后,成安侯立刻变成了人人避之不及之处。
覆巢之下,焉有完卵?她与燕桁都不必动手,这群人自会遭到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