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我没有……”
陈珂还想抵赖,可铁证如山,根本容不得她狡辩。
祟王妃没想到自己今日一心为干女儿撑腰,却整的里外不是人。
她一边心疼和自己相似的陈珂在地上痛哭,一边想到她做下的恶事,却觉得恶心得紧。
“陈珂,你与别的男人私通,已是罪恶至极,现在还隐瞒生下私通子,企图冒充英国公府长孙、混淆江家血脉,你是觉得,我们江家好糊弄得很?”
江舒窈噙着冷笑走到陈珂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原本还是戏谑的心态,到真的把这对奸夫淫妇放在一起时,她的心中只剩下了愤怒。
陈珂看着江舒窈眼中的鄙夷,突然就心生委屈,大声哭嚷起来。
“我有什么办法!江云廉根本就不碰我,我每日在这院子里就和守寡一样,凭什么她许白英没我好看,没我聪明,甚至只生了个女儿就能得到江云廉那么专一的宠爱,我陈珂哪里比不上她!”
她嘶声竭力地嚷着,仿佛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委屈的人。
江云廉紧握双拳,恨不能一拳把陈珂这个恶心的女人打倒在地。
“你住嘴!”
他怒瞪着陈珂,一手将许白英紧紧揽在怀中。
“你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也敢和阿英比,江家好心收留你,你却设计破坏我和阿英的感情,我与你没有一点私下的暧昧联系,那一夜!我根本就没有碰过你,是你假意被我强迫!”
吼完这些话,江云廉只觉得自己心中全所未有得畅快。
忍了太久了,如今把所有的阴谋诡计都甩到陈珂脸上,竟然如此爽快!
陈珂没想到江云廉连当初那一夜的事都拿出来说,她慌张地叫道:“我没有!就是你强迫的我!”
江舒窈笑着拍了拍手。
“你当初既然有胆子设套,怎么如今没胆子承认呢?”
她看向不知何时站在门外的木樨,直接吩咐道:“木樨,我让你带的人带来了吗?”
木樨微一福身:“回小姐,带来了。”
她一个眼神示意,身后的小厮们就拧着杨管事走上前来。
“杨管事?”叶氏见到他愣了一下,随即问江舒窈,“难道杨管事也参与了这件事?”
她有些不敢相信,因为杨管事是她从西北带来的人。
江舒窈抿嘴一笑,盯着杨管事目光森冷:“你自己招。”
杨管事见到这满院的仗势,早就被吓破了胆,此时小厮把他压在地上,他立刻痛哭流涕起来。
“回夫人、少爷、小姐,小的也是猪油蒙了心,被陈姨娘的银钱迷花了眼,这才帮着陈姨娘诬陷少爷,小的可以作证,当初晚上少爷原本在河边饮酒,是陈姨娘收买了小的,小的才帮她把少爷搬到房内,当时少爷连手都抬不起来,陈姨娘的阴谋无法得逞,直到早上才故意脱了衣服和少爷睡在一起。”
这话一出,许白英顿时满目含泪地看向江云廉。
他以前和自己说的居然是真的,而她深陷嫉妒和怀疑,居然一直不肯信他,这才导致夫妻俩这两年的关系如履薄冰,不复以往。
“阿英,现在你相信我了吧!”
江云廉紧紧抱住了许白英。
他等这一刻太久了,他会打胜仗,却实在是不会这些阴谋诡计,陈珂一环环设计他,又有祟王妃在上面压制他的仕途,他两面受击,直到今日方才有重见天日之感。
江云廉和许白英抱成一团,江舒窈直接代他上前处置。
“祟王妃,这下您可信了,陈珂此女阴险狠恶,从当初与我兄长的意外就是她谋划的一场阴谋,如今您还要帮她吗?”
先赶走大的,再收拾小的,江舒窈的话如一柄利剑刺入了祟王妃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