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哎哟!”
王婆子没想到这个郡主二话不说就上来给了自己一脚,顿时捂着心口在地上哀嚎起来。
“老奴再不济也是祟王妃的人,你凭什么殴打我!”
她在地上滚了一地的灰,扎紧的发髻也散乱开来,好不滑稽。
江舒窈收起裙摆,和没事人一样坐在彩杏搬来的凳子上,看着地上的王婆子轻飘飘道:“陈姨娘是兄长的妾室,她都要听我英国公府的话,你既然被派来伺候陈姨娘,更应该仆人随主啊。”
见她还躺在地上,江舒窈笑了笑,声音清朗:“想必你已经知晓,昨日少夫人已把管家大权交给我了,否则也不会来我这里要燕窝,现在我便告诉你,在我这里,除了府里的主子,其他人都没资格吃燕窝,生几个都没用,难道鸡圈的鸡生了蛋,还需要进补?”
她这话说得一语双关,逗得院子里的丫鬟都笑了起来。
王婆子没想到这个郡主这么滑不溜手。
她见现在讨不到好,干脆从地上爬了起来,掸了掸衣服上的灰,语气恶劣道:“郡主真是硬气,希望等老奴回禀了王妃后,您也能如现在这般。”
最开始英国公、国公夫人甚至云廉将军,每个人都如江舒窈这般,以为一个小小妾室翻不出什么风浪。
可等到他们朝中被弹劾、宴席中被孤立,便知晓了陈琦对祟王妃的重要性,再不敢如此怠慢了。
这个永明郡主,不过又是一个看不清形势的人罢了!
王婆子放下狠话便一溜烟跑了,彩杏还想叫人拦了她继续教训,江舒窈喊住了她。
“没事,让她尽管去报,拦得住一时,拦不住一世,这树干烂了啊,要从根上除。”
她漫不经心地啜了一口茶,还是回来了好,就连茶水的温度都是最适宜的。
喝完茶后,江舒窈又去了英国公院内一趟,李院判正好来施针,江舒窈见状便在一旁观摩学习。
李院判不愧是太医院的元老,虽然第一次学习江舒窈告诉他的那种法子,施针的手法却老练精准。
一套针法扎下去,英国公的手脚竟然能微微自己动了。
“太好了,李院判,您的医术果然名不虚传!”
江舒窈盛赞李院判,李院判也高兴得不得了。
救人是一方面,这永明郡主一点不藏拙,直接教会了他一个这么重要的行医方式,才是他一把年纪仍旧兴奋的原因。
“微臣也是倚赖郡主提供的法子。”
他又为英国公把了把脉,十分肯定道:“脉搏变强健了,不出五日,英国公一定能够醒来!”
江云廉正好跨进房间,闻言惊喜交加,当即就给李院判封了个大红包。
“多谢郡主、多谢将军,那微臣这就告退了。”
待李院判带着徒弟走了,房间里除了昏迷的英国公,就剩下兄妹两人。
江舒窈自回来后还未与兄长单独聊过,趁着现在的机会,她给江云廉倒了一杯茶,两人在桌上坐了下来。
“哥哥,如今江家在朝堂之上是何地位局势?”
未免江云廉又追问她那对龙凤胎的事,江舒窈赶紧率先出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