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凌总都不太能接受这个说法。
可旁边一直闹腾不休的凌华却猛地安静了下来。
他睁着自己通红的眼睛，死死盯着明暖。
“凌总，夫人。”
佣人立刻提醒，“少爷好像不挣扎了。”
林菊立刻扭头。
果然，凌华不仅不挣扎了，反倒是死死盯着明暖。
这么久了，儿子很少在发狂的时候突然安静下来。
见状，明暖直接对着他走过去。
“你叫凌华是吗？”
“我问你，我刚才说的话，你认同吗？”
“你的痛苦，是不是很大一部分都来自你的父母？”
凌总破口大骂：“你别在这里胡说八道，我……”
可没想到凌华的身体却颤抖了起来。
他眼睛迅速溢出泪水，像是浑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低低的压出一声：“是。”
林菊不敢置信的后退了一步。
凌总更是滑稽得像个小丑一样，狰狞暴怒的神情都没有消失。
“他身边根本没有不干净的东西，只有不干净的人。”
明暖看向凌总，语气淡漠。
“你们两个为人父母的。”
“连自己的孩子病了都不知道吗？”
“胡说八道！”凌总气急败坏，“我带他看过医生了！”
“看的心理医生吗？”
“你的孩子不是身体病了。”
“是心生病了，知道吗？”
林菊彻底腿软。
凌总神情难看，却还在犟嘴，“我的儿子，怎么可能是那种脆弱的软蛋？看什么看！他心理就不可能有问题。”
林菊在一旁捂住了嘴。
大颗大颗的眼泪无声地掉下来。
“凌华。”
明暖却不再看凌总，这副不愿意承认的样子。
反倒是问凌华，“你谈恋爱了是不是？”
话题突然扯到这边？
林菊的哭声都一顿。
那假道士更是看得一愣一愣的。
这时候，他终于意识到，这女人好像……是和他有点不一样。
假道士有些急了。
立刻推着旁边的洛川说：“哼，一通乱搞。”
“洛总，我是管不住别人了，你还要不要我做法？”
“不做我就走了。”
洛川有心想要磨一磨明暖，打压她的气焰。
虽然很想接着看下去。
但他想，等他做法做完，神清气爽了。
到时候再对比这边的混乱。
不是更好？
洛川想到这里就忍不住点了点头。
带着假道士进了自己的别墅。
而这边。
凌华却一脸激动的反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