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恶臭直接盘旋在她的头顶。
林秋整个人都麻木了。
眼前一大片的金星噼里啪啦乱撞。
她两只手疯狂地颤抖，精心准备的妆容也半点不剩。
“牛啊！”
旁边那狗仔职业素质瞬间冒出来，下意识就提起相机‘咔嚓’一声拍了照。
林秋整个人都在颤抖，她抬手想要摸自己的脸。
甚至想要呕吐。
可一张开嘴。
明暖的声音就传了出来。
“别吐！”
“吐了嘴巴一张，那些东西都跑进你嘴里了！”
林秋眼前一黑，越发觉得自己世界都黑了。
明暖看着林秋疯狂甩着自己的头，大声尖叫：“给我水！我要水！”
她冷笑了一声，端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没听见吗？”
“人家林秋要水！”
“还不给咱们国民女神把水端上？”
程老板吐了之后倒是清醒了一点。
一看见自己女神竟然这副惨状。
顿时露出了诧异的神情。
“我，我给你找！”
但是他清醒了。
却没完全清醒！
只见程老板在旁边桌子上看见了一碗白色的水，直接往她面前一端，就泼在了她脸上。
一股浓郁的白酒气味顿时飘散了出来。
林秋整个人控制不住的尖叫，死命的开始揉着眼睛。
“好痛！”
“你泼了什么东西！”
场面顿时乱成了一团。
程老板被她这么一喊，本就是浆糊一团的脑子更是不清醒了。
无头苍蝇一样在原地转了几圈之后。
终于找到了包间里的洗手间。
用自己的西装将她脸上的秽物都擦干净之后。
一把拉住了林秋的手，大着舌头满脸通红道：“走，林秋小姐，我，我带你去洗把脸！”
“我，我给你赔礼道歉！”
他早就想要林秋了。
可林秋这女人高傲不是？
要不怎么说色鬼的胆子最大呢？
他被白酒好好灼烧过的头此刻不顾场合的燃烧了起来。
他一把握住了林秋的手，趁着林秋现在整个人不再状态，狠狠地摸了好几把。
等进了卫生间，林秋已经顾不上别的了。
直接用水就泼在了自己化了美妆的脸上。
一边洗一边喉咙里不断发出声音颤抖的崩溃尖叫声。
明暖坐在位置上，听着这个声音十分满意。
其他老板在座位上躁动不安。
有些已经分不清一二三四了，有的勉强还算个清醒，有些已经倒在桌子上呼呼大睡。
明暖打开了自己的手机。
对等在外面的律师发了个消息。
【她们来了吗？】
律师秒回：【已经来了，正在上楼。】
【很好。】明暖懒洋洋的一下下戳着屏幕，【东西都已经发给她们看过了吧？】
律师给了肯定的回答。
明暖满意地放下手机。
卫生间的门终于打开了。
林秋整个人苍白得不像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