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尧这个人，哪里都好，唯一的缺点就是长了一张嘴。
裴尧话落，曲惜跟他对视，半晌，磨着牙挤出一句话，“迂腐。”
裴尧，“深v开叉到肚脐眼就是前卫？”
曲惜闻言，把裴尧塞进她怀里的西服外套扔了回去，“你哪只眼看到我的裙子开叉开到了肚脐眼？”
曲惜边说话，边直了直身子，挺着胸口示意裴尧看得清楚点。
裴尧见状，脸噌地一红，把西服外套再次塞进曲惜怀里，“不用穿，稍微挡着点总行吧？”
公众场合，稍微有点动静就会引人注目。
瞧着裴尧服了软，曲惜也没再跟他计较，把怀里的西服外套抱紧，出声问，“你西服外套喷了香水？”
裴尧以为曲惜是没话找话，想缓和下两人的关系，沉声回应，“嗯。”
曲惜蔑笑，“哪个正经男人会喷香水。”
裴尧，“……”
裴尧算是明白了，她这哪里是想缓和关系，根本就是在报复。
两人在这边小声争执，姜迎跟周易皆忍俊不禁。
周易低笑，“曲惜今天胆子很大。”
姜迎接话，“钱还了，感情也想明白了，胆子自然就大了。”
周易闻言，轻挑眉梢，“曲惜准备跟裴尧试试？”
姜迎侧头回看周易，“不可说。”
周易揶揄，“老公也不能说？”
姜迎，“闺蜜之间的秘密。”
周易嗤笑，“同情老裴一分钟，经商方面，他肯定比曲惜强，但是在情商方面……”
姜迎莞尔，“吃不了亏。”
十多分钟后，电影节颁奖礼正式开幕。
跟乔楠之前说的一样，今年的这位年轻导演确实别出心裁。
很多流程都没有按从前的规矩走，完全是随心所欲。
年轻人和外行倒是无所谓，有几位年长些的实力派艺人忍不住窃窃私语。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忍忍吧，有什么办法。”
“乌烟瘴气，听说是从国外回来的？娱乐圈就是被这些崇洋媚外的人搞得乌烟瘴气。”
“嘘，王老，别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