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易闻言，薄唇勾起，“老裴怎么突然摊牌了？”
姜迎如实说，“不清楚。”
周易戏谑，“行，这个忙我帮。”
姜迎看着周易意味深长的表情，怎么瞧都觉得他不像是要去帮忙，倒更像是要去看好戏。
姜迎盯着周易看了会儿，掏出车钥匙递给他。
周易自然接过，“现在我们先去哪儿？”
姜迎道，“先把付清送回公司，我让乔楠看着她发道歉声明。”
去往公司的路上，付清坐在后座踌躇不安。
车行驶出一段路，付清哑着声音开口，“姜经理，这件事就没有缓和的余地吗？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报复你让周总数九寒冬安排我去榕溪县的那件事，我就是想给你找点小麻烦，我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付清喃喃的说，身子也不由得坐直前倾靠近姜迎的副驾驶座椅。
姜迎从后视镜里看她，神情温凉，“这件事没有缓和的余地。”
付清咬下唇，“……”
姜迎收回视线，目视前方。
都是智力健全的成年人，做错了就是做错了，永远不要找借口为自己开脱。
尤其是动不动就把责任推到别人身上，这种做法尤为显得幼稚可笑。
想报复，方法有很多种，像这种损人不利己，还试图要将整个公司拖下水的，无疑是下品。
车抵达公司，姜迎掏出手机拨通了乔楠的电话。
电话接通，姜迎让乔楠下来接人。
不多会儿，乔楠小跑着下楼，在看到车后排的付清后，伸手替她开门，皮笑肉不笑道，“付经理，接下来就麻烦您配合我工作了。”
付清苍白着一张脸下车，抿唇，“我，我要打个电话。”
乔楠闻言，用询问的眼神看向姜迎。
姜迎微微点头。
乔楠，“付经理，您想打的话回公司打吧，您不知道，最近咱们公司门口全是狗仔，万一你说了什么被他们听到录了音，那到时候可就说不清了。”
付清将唇角抿成一条直线，不作声，在乔楠的注视下挪动步子往公司走去。
乔楠转身跟姜迎摆手，紧随其后跟上付清。
彼时，江边。
曲惜被凛冽的西北风吹的头发蓬乱，一副生当为人杰，死亦为鬼雄的壮烈感。
“裴总，要不我跪下给您磕一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