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过沈佳冰不能跟别人练习打嘴仗,这次我违约了。
这场嘴仗打得昏天暗地,女人最后一点力气没有,像是一滩烂泥躺在地上。
她看着我的眼神变了,说:“是我魅力不够吗,为什么你在蹭,就是不进去。”
这话说得很直接。
蹭,是本能。
不进去,是洁身自好。
因为她极致变态,我刚才没少对她动粗,做起来的时候很开心,但时候有些自责,感觉自己过分了,不过她反而好像很喜欢我粗鲁,所以我更来劲了。
我整理了一下衣服,不想跟她说这种话题。
当然,我并没有因为这一顿接触而不再顾忌她,我按照原来的想法把她绑在了老虎凳上。
在我要给她的嘴巴塞布的时候,她小女孩子家家的样子说:“我叫勒蕊,你叫什么名字,我心爱的男人。”
我心爱的男人
完犊子,她真的爱上我了?
我不否认自己的魅力,但我保留怀疑的态度。
现在我的身份已经暴露,虽然她不知道我的名字,但她听见了我的声音,苗山的外族人不多,以她的身份,如果想要查,应该不难查到,所以我也就没再多保留,跟她说了自己的身份,但真实面容我没有给她看,因为这个妆画起来十分困难,我等会还要依靠这个妆离开寨子。
她一脸憧憬的说:“李望,勒蕊,真是一对好名字。”
她这副样子太诱人了,然后我又跟她打起了嘴仗。
一如刚才的粗鲁!
临门一脚的时候,我赶紧刹车。
虽然接连亲密接触,但我还是信不过她,毕竟这可是关乎性命的大事。
我离开地下室后,一副惨兮兮的样子离开,那两个丫鬟貌似以为我是被折磨完了,勒蕊放了我我才能离开,在背后笑着不知说些什么。
回到住处后,我就开始准备着手离开的事宜。
勒蕊独自一个人在地下室久久不出来肯定会有人下去查看,到时候就会发现是我对勒蕊做的好事,从而过来捉我。现在是早上十点,想必午饭时间,丫鬟肯定会去叫勒蕊,所以我现在的时间只有一到两个小时。
大白天的想要离开同寨可不容易,按照来时的办法多半难以行得通,所以我打开了牡菲给我的锦囊。
锦囊里只留下一句简短的话,让我去找一个叫阿富的男人。
看到这句话我差点开骂。
我不懂苗语,这里的人谈论什么压根不知道,即便有人在我面前喊阿富,我也听不懂,那个叫阿富的男人总不至于把阿富两个字写在脸上吧。
把希望寄托在阿富的身上,多半是行不通了。
“阿富教汉语了喂,免费教习!”
就在我打算另寻出路的时候,外面传来一阵汉语的呦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