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菲尔丁一边查阅文献时，一边平静地给出的答复。
躺在床上休息的埃尔维斯也放心了些：
“看来。
我上午跟你说的那件事情，你们同意了？”
菲尔丁点了点头，他推了推眼镜以一个学者角度分析道：
“其实你不必准备选择这么冒险的计划。
结合基金会与极光组织的交叉情报。
我们完全可以一点点，蚕食掉零和博弈所有的筹码。”
听到他这么说。
埃尔维斯笑了笑：
“作为生命学博士，菲尔丁。
你确实在学术方面比我强。
但。
很显然。
从零和博弈在北港使用幽灵船的那一刻起。
他们就没准备等到第三天。
正如你刚刚说过的：
这是一场‘战争’。
一场：以死亡为代价的战争。”
听到梦境旅人的回答。
菲尔丁将手中命名为【实例：泛思维逃逸与外置灵能环路的可行性思路】报告放在了档桉架中。
那将是他接下来研究的课题。
而后。
橡树学者也多了些疑问：
“战略思维存在局限性。
这确实是我们学院派研究者会出现的问题。
但是。
我现在确实有些好奇。
以我们之间的了解，你应该也没有这么强的判断力才对。”
听到他这么问。
埃尔维斯咬了一口巧克力棒。
接着。
他用多了丝敬重与钦佩的语气笑着回答道：
“那是一位‘侦探先生’告诉我的。
很显然。
和他的智慧相比。
无论是零和博弈抑或我们，大概都只看见了眼前的一角罢了。”
听到他略带神秘的回答。
菲尔丁没有深究。
每个人都有秘密。
他有。
埃尔维斯也有。
这很正常。
两人虽然能够称得上挚友，但某些时候，保持适当的尊重或许也是维持友谊的方法。
所以。
菲尔丁只是一边看着远处大屏幕中的画面，一边跟埃尔维斯问道：
“所以。
上午你说的计划。
也是那位智慧的‘侦探先生’提出的吗？”
“这个答桉。
我想，已经毫无疑问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