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理只觉腰间一阵麻痒,闷闷哼了声:“朕想知道到底该如何侍寝……”
沈君兆:“……”
说完雍理脸通红,害羞极了,却胆大极了:“朕想与你更近一步,可你不懂,朕就想去问问。”
毫无疑问,沈相脸更黑了。
雍理连脖颈都泛着薄薄的红晕,领口下扇面式的锁骨都染上了热气:“你别生气,朕心里只有你……唔……”
沈君兆吻得他气喘吁吁,放开雍理时,他扯了下自己紧束的衣领:“陛下。”
雍理心跳得砰砰砰,声音细弱蚊蝇:“嗯?”
沈君兆俯身:“别哭。”
雍理哭了吗?
哭得沈君兆差点停下。
然后他又哭着央他不要停。
不哭是不可能了,床褥上分不清是泪水、汗水还是其他什么了。
这一宿,元曜帝可算知道了什么是“侍寝”。只是究竟谁侍寝谁啊!
雍理觉得自己亏大发了!
为什么是他被这样那样,不应该是他这样那样沈君兆吗?
等等……为什么沈君兆比他懂?
雍理回过神来,气势汹汹地质问沈君兆。
沈君兆:“沈府书阁里有。”
雍理:“???”
沈君兆想起他差点与旁人聊这些,又是心口发闷,在他本就肿起的地方咬了一下:“这种事,不许问旁人。”
他难得语气强硬,雍理心里反倒甜滋滋的:“朕又不知道你知道。”
沈君兆:“……”
雍理更理直气壮了:“你既早就知道,怎不早些教朕!”
沈君兆看着他:“陛下当真不知为何?”
雍理想想昨晚那回事,尤其是刚开始自己的鬼哭狼嚎,顿时怂了:“倒倒倒也不必『操』之过急。”
浑然不觉自己冒了个荤段子的雍理又道:“还是子瑜稳当,行事不疾不徐,深浅有度……诶……你怎么……”
雍理哭得下不了床,罪魁祸首绝对是这张不把门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