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子凰拿他没有办法了:“行行行,那我跟你说还不行吗?”
岑仙眼睛亮了,一改刚才的作精样,过去抱住严子凰的胳膊做出认真听讲的架势。
严子凰叹了一口气。
然后缓缓地跟他说了两天前的事。
岑仙听完以后目瞪口呆。
这叫什么事?
江薄川这、这也太……这该怎么形容呢?
这他喝醉酒耍酒疯就算了,怎么还能变出十个自己来欺负姜阮呢?
明明他平时是最舍不得欺负姜阮,严子凰还有不解风情或者脑袋一抽跟自己闹得时候,可江薄川却是一直宠着姜阮的啊。
难不成醉酒醉过了头触发了他的本性?他的心底深处其实就是想变出十个自己来欺负姜阮?
这这这……这也太让人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所以你明白了吧?这事你最好别跟着掺和。”严子凰道。
岑仙点点头表示赞同,再没了刚才想要帮江薄川求情的念头。
这次是江薄川自己作死,还是他们夫夫之间的事,自己贸然过去调节也只是费力不讨好。
岑仙摇摇头,又叹了口气,打算去药房自己调药了,不过就在准备药材的时候,岑仙突然反应过来一件事。
他不明白这事有什么不好讲的,怎么严子凰一开始就那么不愿意告诉他呢?
于是岑仙就放下了手里的材料过去找了严子凰。
严子凰表情瞬间就不自然了起来。
岑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