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空以奇怪的眼神看她。
仿佛在奇怪她怎么问这么奇怪的问题，说这么奇怪的话。
“那你怎么试验？”楚灵道。
法空摇摇头：“下一次杀人的时候，自然就能看到其效果了。”
“杀谁？”
“那就看谁不长眼了。”法空道。
自己下一个要杀的人是谁，是魔宗六道的人呢，还是天海剑派的人？
楚灵露出失望神色：“那要等到什么时候？……要不然，你自己划一下自己，反正你有回春咒，死不了。”
法空道：“要不然，给殿下你来一下，我有回春咒，能救你回来。”
“好！”楚灵道。
法空失笑。
楚灵道：“这也没什么了不起的，给我一下来试试！”
法空摇头：“这纯粹是胡闹嘛。”
楚灵上一次能活回来，还真是自己的回春咒，亲自施展了数次回春咒才令其伤口止住流血。
再来一次，谁知道会不会止得住？
“赶紧的，磨蹭什么呀！”楚灵伸出白藕似的哼道：“这有什么大不了的！”
法空凝神看她。
双眼骤然变得深邃如古井。
楚灵忙转过眼睛，不跟他的双眼对视，免得再有什么异样感觉。
片刻后，法空摇摇头：“还是算了。”
“难道我扛不住这乌木剑？”
“你能扛得住，可是却被皇上知道了。”法空摇头道：“你想想看结果吧。”
“结果是什么？”楚灵顿时笑道。
法空道：“你不准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