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症还是重症,那要敝寺判断,不是你们自己说的。”林飞扬一闪。
下一刻,已然站在三人当中。
他探手握上一人的手腕,随即放下,又握住另一人的手腕,然后又放下,再握上第三个人的手腕。
他的动作看着很慢,三个粗壮汉子很想反抗,可是偏偏自己好像不会动了一般,任由他分别握上自己手腕。
他们感觉到林飞扬分别将一股气息注入自己身体,然后这股气息缠绕不去。
三人的脸色顿时发苦。
大宗师的气息,他们也知道是多么的难缠,除了大宗师是没办法化解的。
林飞扬一闪回到法空身边,对三人淡淡道:“你们三个都是轻症,不必饮神水,去寺外排队吧,等候回春咒。”
“可是”
“可是什么可是!”林飞扬道:“或者去领回春咒,等候一个月后的第二次祈福大典,或者自己去找神医吧,看能不能治了你们的伤。”
“我们不是受伤!”一个粗豪大汉忙道。
林飞扬冷冷道:“如果不是受伤,我把自己的头拧下来当夜壶!”
三人对视一眼。
他们很想说自己不是受伤,可一想到要让一个大宗师把自己的头拧下来做夜壶,便识趣的不再坚持。
受伤便是受伤吧。
其实真是受伤。
“三位施主,请罢。”法空温声说道,合什一礼。
林飞扬在一旁虎视眈眈。
三个粗豪大汉尴尬的笑笑,退后几步让出位置,合什一礼。
人在屋檐下不能不低头。
即使不敬法空神僧的佛咒神妙,也得敬他身边的大宗师侍从,真是太奢侈了。
一个大宗师竟然甘愿当起了侍从,这天下是怎么了!
人心是怎么了!
他们心里呐喊着,脸上挂着尴尬笑容,周围人们看得咧嘴,觉得有趣。
他们先前有多嚣张,现在就有多尴尬,就多么的有趣。
法空微笑颔首,缓缓从他们身边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