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琼一听，牙差点咬碎了。
什么意思？我方琼那么讨人厌？你竟然说我纠缠？这让你这么困扰吗？
那日在天成集团碰面之后，方琼确实发了两条短信，可这谈不上纠缠吧，方琼也只是想知道吕然之秘。
这话让方琼自信心受挫，怀疑人生。
想我方琼，貌美如花，竟然被你吕然嫌弃到这个地步，可恶！
“行！”
方琼咬牙切齿的说。
吕然听到磨牙的声音。
同意方琼。
两个原因。
方琼纠缠，有些烦心，解决麻烦，吕然之所求。
另外一个，于震人品尚可，遇到吕然，是于震机缘。
挂了电话，吕然说道：“芊芊，你等着爸爸，爸爸有点事，去去就回。”
吕芊芊听到只言片语，有了好奇之心。
“爸，谁打来的电话？”
“方琼！”
吕芊芊一愣，“方医生？”
吕然点头，“是她！”
吕芊芊皱起了眉。
纠缠这个词，吕芊芊听的很清楚。
怪不得方医生之前维护爸爸，两人...
吕芊芊不敢想下去，但她控制不住自己。
初时觉得荒谬，想想却又合理。
吕然看起来平平无奇，为何兜里有钱，大手大脚，只有一个原因，花的是方琼方医生的钱。
吕芊芊一阵气苦，想起了妈妈顾真，被吕然抛弃，含辛茹苦十六年，最终含怨而死，吕然却逍遥快活。
吕芊芊觉得有点对不起妈妈，吕然稍微表现了一下，吕芊芊心里就原谅了他。
十六年来。
妈妈过的是什么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