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都是冷的,好想,抱紧琉韵,感受她的体温,抚摸她的长发,想要安慰,想要依存,只有琉韵,只有琉韵能安抚这份突如其来的不安与焦躁。
只有琉韵可以,无法替代。
“小楣,你在认真听我说话吗?床单都湿了...”
湿,就湿了吧,有什么不好。
“还有屋顶的缝隙,说了多少次让你去修补你都各种推辞。”
如果没有缝隙,你又怎么进的来呢?我的缝隙,就是为你留的啊。
“哎呀,烦死了,带你跟带孩子一样。”
就把我当成孩子吧,把我拥入你的怀里,感受你的温存,让我手足无措地依偎你,让我不顾一切地奔向你,
“琉韵,点燃我最柔软的地方,好吗?”
楣将琉韵抱住,让她压在自己的身上。双腿夹住琉韵纤细的腰。
“楣...你怎么这么热,发烧了吗?”
“这是被点燃的温度...”楣轻轻握住琉韵的手腕,顺着肌肤向下摸索。
“就是这里,琉韵,让我为你浅唱...”楣微微闭上了眼睛。
雨幕变得无声,雨水浸透了床单。
“楣,你今天,格外...温暖。”
“你也是,琉韵,我爱你。”
额头的轻触,耳畔的摩挲,颈窝的悸动,唇齿的余温。
吱呀作响,屋内外的雨势渐起,淹没了一切。
雨声减小,楣毫无疑问的被淋湿了,琉韵俯下身,轻吻楣的脸颊,作为雨停的休止符。
楣缓缓睁眼,却看见琉韵的眼瞳,闪烁着浅浅的灰,在自己最需要依靠的时候,闪烁着浅浅地灰色。
她下意识地躲避。
“怎么了?徐楣?被欺骗的不安感,是什么样的。”
话音未落,楣猛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仍坐在纳福阁二楼,怀抱琵琶,余音绕梁。
与当初不同的是,她的神情再也无法镇定。
钟参就站在原地,看着她,诡异的笑着。
自己,已经陷入了,无法逃离的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