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谷自然知道,面前老人不简单,定然是儒家大贤,秦谷和儒家打的交到可不少,此人境界尤高于老沐。
怀诏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原本高冷的模样,突然成了小女孩作态,一把拉起老人的胳膊:“什么风把您吹来了,这事不许说给父王听。”
秦谷就如同被雷劈了一般。
酒壶 戒尺 劝学 ……
面前这个亲和力的老书生竟然是坐镇朝都得圣贤,当代儒家大儒。
秦谷再次作揖:“先前不知大儒身份,多有冒犯,望莫怪。”
要知道儒圣当年创立了儒家,统一了思想、言论、礼仪、法度、学说等逐步发展形成的文化,之后百年便由一代代大儒圣贤来主掌儒道,坐镇天幕。
秦谷想起这位天下文人执手耳者儒家圣贤给自己在客栈端茶递水,整个人犯怵。
站在面前的和蔼可亲的儒家圣贤丝毫没有怪罪,反而慈眉善目,秦谷知道面前的这位当代大儒圣贤可是天底下最不好说话的那几个,出了名的严格,身上的戒尺就是天下读书人的噩梦,动辄便是跌境的下场。
而如今却对秦谷如此慈眉善目的,让秦谷汗毛倒立。
手拿酒壶的老儒生眉峰紧皱沉声道:“小姜贤没有告诉过你我这个先生?怎么做我学生就这么丢脸,几个学生之中就他最爱面子。”
秦谷只好咧了咧嘴巴干干的笑了一下,老人家既然愿意追究,那就还把自己当做自家人,秦谷也打心底里开心,拱手作揖。
秦谷作揖道:“秦谷见过师父的先生。”
这句话就很有意思了,老儒生笑眯眯看着秦谷,过了许久才嗯了一声,算是答应了,秦谷才好起身。
师父的先生,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怎么滴你和你师父亲,你师父和我就不亲了。那你就多拜一会,就当让我老家伙消消气了。
秦谷依旧低着头,惴惴不安的问道:“师父的先生见过苋生了。”
秦谷知道这朝都的一切瞒不过作为圣人的双眼,就怕是自己伙同沈瑶和胖子将陈欣沂绑到钟攀的私宅之中也瞒不过面前的这位师父的先生。
老儒生没好气的道:“你还好意思说,这师父怎么做的,徒弟整日担惊受怕,生怕超过自己师父了。”
秦谷面有赧颜瞬间就如同霜打的茄子闷闷不乐的说道:“总是让徒弟担惊受怕自己会超过师父,做先生的是有些心里过意不去。” 此时终究是秦谷的心结,自己的这个徒弟好像有些太争气了,还将沐先生的儒家山水印交给了苋生,更是如虎添翼,本就是文运出生的苋生,心中励志做山水正神就好似战场之上绝境之中突有十倍援军,让苋生在修行之上势如破竹,也算是半个没有瓶颈之人。
然后秦谷只好给了一个眼神给一旁看戏的怀诏。
怀诏翻了个白眼没理秦谷,心想自己师父的先生,自己不去求情,找我算是怎么个回事。
秦谷看着气定神闲的老儒生,只好再次作揖立马改口:“望师公帮一帮小苋生。”
老儒生才没好气的说道:“自家的曾徒孙,都说隔辈亲,你舍得我可舍不得,在她熟睡之时,帮她解决了近期的隐患。可是依旧只是将境界压在了中三境,不然你这做师父的的难免脸上不好看。”
秦谷立马换了一副志得意满的模样:“谢师公。”
好像在炫耀,看吧这就是我徒弟,才多大一点点,境界快的吓人,可是想到身边天生剑体的怀诏,又蔫了下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