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蹑手蹑脚的摸到柴房边,摆着摆满的柴翻到墙头,东瞅瞅西看看,再三确认无人后,一跃而下,那么高的墙,陈欣沂跃过早已如同触电般跪在地上。
紧咬着银牙,满头香汗,整个人早已经虚脱,一瘸一拐的走向主街道,要知道朝都得宵禁过后就只剩下南府禁军还在巡街。
前厅之中,沈瑶鄙视的看着喝酒的二人:“你俩还是同道中人,看来没少去腌臜之地。”
秦谷斜眼看了眼沈瑶说道:“你是第一天知道我是纨绔子弟?男人去的地方自然少不了,若你不是个女子,也要带你进去玩一玩。”
苏安阳在一旁鼓起勇气说了两句:“就是就是。”
就连沈瑶也被气笑了,这小胖子胆小如鼠,定然是个雏:“谁说女子不可以逛青楼,改天让你们见识见识。”
秦谷在一旁扇风点火:“别改天呀,择日不如撞日,夜黑风高去那种地方留个不在场证明再好不过了。”
苏安阳也在一旁跃跃欲试的。
沈瑶耐不过两人的念叨:“总要让我女扮男装一下吧。”
平日总爱女扮男装的沈瑶自然是个中老手,不一会几人便将那打晕的男子脱光离去。
南府禁军巡街之时,只见前方一女子激动大喊道:“我是刑部侍郎陈廓之女,被人绑架。”
禁军面面相觑,连忙上去帮忙扶起脱力的陈欣沂。
陈府之内上座的是刑部侍郎陈廓,一旁哭哭啼啼的便是陈欣沂娘亲,陈廓这辈子就娶了一个妻,最爱的也是这个妻。
一向板着脸,严已律己的陈侍郎就是个耙耳朵,出了名的怕老婆,据说这个姚氏的眼泪能治家。
“老爷,若是欣儿有个三长两短我也就不活了,你说说养这么多护卫是干什么吃的。”姚氏一把泪一把鼻涕的控诉着上天的不公。
陈廓实在听不下去了,也不敢说,只能一横心,说道既然是针对我们陈家的,我出去当靶子,我去找去。
就在这个档口,门口下人急匆匆的跑进来“老爷,小姐被南府禁军给送回来了。”
陈廓急忙起身跟着下人出府迎接。
陈欣沂看到陈廓之后,再也忍不住今夜的委屈,一头扎进了父亲怀里,嚎啕大哭了起来,再加上衣冠不整,就连陈廓也是把心提到了嗓子眼。
“乖女儿,爹在呢,不怕,谁欺负你了,给爹说。”
“我只听到他们说吏部尚书之子,钟家公子派人绑了我,说要把我玩完勒死,毁尸灭迹。”陈欣沂带着哭腔说完的。
陈廓安慰好女儿,姚氏不依不饶。
“钟家辱我陈家啊”姚氏在府中连哭带闹。
“钟家欺人太甚”陈廓一拍桌子便离去了,连夜穿朝服进京面圣。
“走吧,明日就有消息了,今夜带你们去勾栏放松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