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陈欣沂自然在一旁讥笑,笑的是沈瑶句句荤话,不愧是春十巷出来的,说的这世子哑口无言。
秦谷偷偷凑到沈瑶跟前,有处好玩的地方,要不要一起去。
陈欣沂下意识的就拉一拉跃跃欲试的,轻轻摇了摇头:“肯定不是什么好地方,别去。”
沈瑶示意没事,不必害怕,有我在。
秦谷自然听到了了闺中密语,耸耸肩一脸坏笑:“怎么不敢啊,还是怕我把你卖了?春十巷出来个不带种的。”
“要不要打个赌,我赌你不敢去,要是你去了,今天晚上的酒世子我请了,不仅如此,还出千金送两位姑娘一人一份玉华香,是那个顶个的限量款,有玉华香坊印字的。”
沈瑶也是一脸坏笑,就看着秦谷调弄陈欣沂,沈瑶自然知道玉华香是秦谷的产业,毕竟这是当年看着秦谷研发出来的,若说第一个尝试此香的,按理应该算是沈瑶了。
陈欣沂自然也是有所心动,玉华香千金难求,若是拿去送给自己心仪的读书人,那还不是礼重情义更重。
陈欣沂被说出了心中痛处可是依然装出一副不在意的样子,冷哼一声。
秦谷自然也不会在多说,一把从马槽中拉出乌子,脸上戴上早就准备好的面具,随手丢给一个给沈瑶,二人的默契自然不用多说,沈瑶一步上马,伸手给陈欣沂。
陈欣沂皱了皱眉头:“我没有面具呀。”
沈瑶一把将陈欣沂拉上马:“你不用,你负责望风。”
最终,两骑一路风尘仆仆出城去。
秦谷身上披着千金裘,一席白衣,配上乌子的黑亮,说不出的少年意气风发。
而另一骑也不甘示弱,身上披着貂皮,怀中抱着美娇人,紧跟在秦谷身后,像是回到了小时候出去惹事忐忑还带着点刺激的心情。
陈欣沂则更多是后悔,怎么就跟着这两个出来疯了,当初沈祭酒就是让自己多教沈瑶女红,琴棋书画,谁知自己被带的跑出城来,根本不像是大家闺秀,而且南蛮子多,不太平,若是被南蛮子抢去,自己的清白不是就没了。
陈欣沂一步三回守,才发觉秦府内根本没有护卫跟上,越发的懊恼,不是都说你秦武州铁骑甲天下,这会怎么都不见身影了。
秦谷单骑直闯三十里,才与陈欣沂说的第一句话:“陈姑娘莫怕,我虽说风流,可是也挑人,在此处行苟且之事?难免有些不便。”
沉沉月光中,陈欣沂的脸上都能看的出一脸殷红,骂了句:“登徒子”也就不再多理秦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