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清忙跑来,扶住周漠轩,取出一粒疗伤丹药就要往周漠轩嘴里喂去,口中焦急问道:“前辈,你,你没什么事吧?需不需要吃点疗伤丹药什么的?”
周漠轩接过丹药瞧了一眼,见这丹药生机浓郁,少说也是珍品以上,顿时笑道:“啧,这疗伤丹药不错啊?在炼气修士中你绝对算是当之无愧的富婆了。你这丹药什么名头?”
孟清见周漠轩伤城这样,还有心情开她玩笑,顿时哭笑不得,道:“攒木丹,我之前在蝶医小坞那买的珍品疗伤丹药。前辈你还是快点吃了好好疗伤吧。”
“都是些皮肉伤而已,不用浪费丹药了。”周漠轩摆摆手,轻笑一下,道:“和我比起来,那个花颍河就没那么舒服了。”
孟清见周漠轩虽然表面看着狼狈,却行动自如,说话中气十足浑然不像是受了伤的模样,心中顿时也揣测起来。
“花家家主可是炼元极境的高手,可是听前辈的语气,似乎花家主在刚才的争斗中受了重伤?而前辈却好像没有废半点力气。便连身上受的伤似乎都像是伪装的,莫非……”
孟清陡然想到一个可能,心里不有一颤:“莫非前辈是传闻中的丹法高人不成?那我这次可是抱到真大腿了呀!”
……
“家主,花灵光嚣张跋扈,胡作非为。如今他居然连您都敢挑衅,如果就这么轻易放过他,以后真的后患无穷啊!”
花进晓一直跟着花颍河来到内宅,依旧喋喋不休的说着。
“咳……噗!”
直至此处无人之地,花颍河一直平淡如初的脸色忽地涨红,张口吐出一团鲜血!飞落空中的鲜血雷火跃动,不等血沫落地,便已彻底蒸干。
“这……家主,您怎么了?”花进晓大惊失色,扶住昏厥倒下的花颍河。他见花颍河昏迷之后,嘴唇依旧嗡动,忙侧耳去听。却只听得昏迷后的花颍河反复念叨着五个字。
“雷火桃木剑,雷火……桃木剑。”
花进晓脚下一软,瘫坐在地面,喃喃道:“原来是家主败了。”
……
静室之内,周漠轩拿着一块瓷碗,用研钵缓缓研磨着碗中的火红汁液。
孟清将一张张紫色符纸裁剪成标准符箓大小后,问道:“前辈,这样就可以了吗?”
“嗯,差不多了。”
将碗中汁液调匀,周漠轩随手一指,便见那汁液如龙吸水般被抽出,被压入一个个做好的模具中静置。
“前辈,这是做什么?”孟清问道。
“将这些汁液压成等会炼符用的墨条。”周漠轩解释道:“稍后需要将这墨条重研成汁液,以符笔够了篆纹。以笔勾符,是炼符的其中一种方法。”
孟清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旋即又奇道:“那前辈你之前用这些汁液来画符不就行了吗?干嘛还要多此一举,将汁液压成墨条再研磨开来?”
“这汁液以火行灵材为基调和而成,压成墨条静置,是为了让汁液内躁动的火行气息平缓下来,以便后续画符。若是直接用这灵液画符,符箓还没画完恐怕就要当场炸开了。”
这两日,周漠轩便一直在处理孟清带回来的炼符灵材,直至今日才算是将灵材堪堪处理完毕。
孟清也在这两日借着给周漠轩帮忙的理由,偷师学艺。
周漠轩自然清楚她的小心思,只是也没点破,反而屡屡在关键时刻点拨孟清的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