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兄,让你费心了。”
孟川微微作揖,将对方请入内院。
郭颢道:“先生万不可这么说,您对我可是有着救命之恩呐!”
“郭兄言重,昨日听郭兄说,您有举人功名?”
孟川让孙小易倒了一杯热茶,递到对方跟前。
郭颢感到惊讶,“这猴子?”
孟川笑道:“它比较有灵性。”
“原来如此,先生真乃奇人。”
郭颢连忙接过茶水,心怀震撼,“在下的确有举人功名,前段时间,州府还想让在下担任一个官职,但是让在下拒绝了。”
“这是为何?”孟川好奇道。
郭颢道:“在下的书院,近几年刚刚有气色,实在是不愿舍弃。”
“郭兄是天祐几年的举人?”孟川问道。
“天祐八年。”郭颢如实道。
“不瞒郭兄,其实在下来州府,是为了要参加乡试。”孟川莞尔笑道。
“乡试?孟兄乃是儒修,却还为参加乡试?”
郭颢震惊了。
这很恐怖啊。
连举人都不是,却已经是儒修了?
这相当于刚孩童刚认字那会儿,就能写诗词歌赋了。
天才啊!
不!
怪才!
我成为举人这么多年了,别说儒修了,连门槛还没摸到呢!
人比人气死人啊!
“去年守孝期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