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柠哽咽说道:“妾身...妾身是妇人,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以夫命为纲,妾身...”
说着说着,竟失声痛哭起来。
“罢了。”
孟川挥了挥手,“若有用到你们二人的地方,我自会将你们召唤出来,至于现在,散了吧。”
“是,先生,您费心了。”
“先生告辞。”
辛柠姐弟二人陆续开口,随后离开此间。
他们无法见官说出自己的事情,是因为大魏官吏都有国运护体,百邪不侵,一般邪祟,距离他们几丈远,就已经要受不了了。
孟川再次落笔,将辛介的故事写出,便躺在床榻上熟睡。
...
翌日清晨。
县衙大牢。
徐海容亲自给李佑才送早食。
前者趁机再次询问道:“你当真没有向王富贵下降头?”
闻声,后者坚定摇头道:“没有啊,真没有,徐大人,您可得相信我。”
“本官自然信你,只是那个王富贵为何知道州府司法来咱们县?”徐海容问道。
“您可真是身居高位,不知民间之事,上头想整我的事情,已经闹得沸沸扬扬了,而您又将我关在牢里,只怕最近这段时间,会满城风雨。”李佑才摇头苦笑。
谁能知道,当年的事情,居然会被人翻出来?
而他本以为,辛柠早就去转世投胎了。
“那个管家,现在何处?”徐海容问道。
李佑才道:“死了,他回老家第三天就死了,我派人杀的,干净利落。只是你们县衙的那个仵作...”
管家和仵作,是除了他们二人之外,唯一的知情者。
“仵作的事情不用担心,他们查不到他的上面来,只是,你真没有对王家做什么事情?”徐海容皱眉道。
李佑才摇头道:“真的没有。”
他是怕将辛介的事情说出,会引来徐海容的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