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声,谭坚抚须笑道:“孟郎君少年英雄,在方与县境内可是如雷贯耳,无需自谦。你的那篇产鬼文,本官也是看到过的。”
在他看那篇杂文的时候,心里便暗暗觉得,孟川并不简单,身上有着秘密,要不然,何以能将产鬼的某些特征写的那般清楚?
很有可能是某位大儒的私传弟子。
“既然谭大人开口,那么在下就简单说一说。王商户,在下猜测,你们家并非是中了什么降头,这种巫术,在下略有了解,若是以降头害人,其身必有痕迹,但是在下看你视若常人,只是精神不振,想来是被这段时间的怪事所累。”
孟川缓缓说道。
一旁的谭坚来了兴致,挑了挑眉头,好奇道:“看来孟小友对降头这种巫术很清楚啊?”
这能是一个年轻书生所能了解到的东西?
自己担任司法多年,才只遇到过一桩降头害人之事啊。
这个孟川不简单啊。
没准还真如自己所想那般。
话说回来,孟川很了解降头之术吗?
那是前世记载降头巫术的先贤们了解。
他只是个搬运工而已。
孟川点了点头,开口道:“不过略微知晓罢了。”
“先生,既然不是降头害人,那是什么?”王富贵询问道。
事关身家性命啊,由不得自己不慎重。
“有可能是邪祟。”孟川淡淡道。
邪祟?
谭坚与王富贵相互皱起眉头。
前者问道:“是何邪祟?”
“宅鬼。”
孟川神情凝重道:“当然,在下也只是猜测,究竟是否是宅鬼,还需一探究竟。”
“如何一探究竟?还望先生告知。”王富贵有模有样的郑重作揖道。
他现在只能将希望寄托在孟川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