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文轩开车并没有跑到别的地方去,而是跨过广场,把车开到了大厦的正门。
林锋给张剑雄治伤的时候,许文轩正慌慌张张地从车上下来,跑进了大厦里。
他知道自己不可能杀掉林锋了,林锋却一定会把他杀掉。
所以,南天集团偌大的产业,也必须放弃,再多的钱,也没有命重要。
但是他不能直接就这么开着车跑路,他还要回办公室,取一些重要的文件,包括很多证件。
没有这些东西,他就算跑到别的地方,也很难像个正常人一样生活。
更重要的是,他还有父母。
许南天就在这栋大厦里,他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办公室,虽然平时基本上不需要他来干预公司的业务,但他偶尔来公司,总要有个能呆的地方。
今天听说儿子为了对付林锋,把南天集团的家底都押上了,他在家里实在坐不住,就跑到这里来,现场看一看情况。
从林锋来到这里之前,许南天就在二十八楼的办公室里观察着楼下的广场,直到儿子如丧家之犬一般逃进了大厦,他才骂了一声:“没用的东西,平时让你练武,你非不练,结果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
林锋走进大厦一楼大厅的时候,正好听到电梯响,接着电梯门一开,许南天从里面走了出来。
从电梯间出来,到了大厅,林锋才发现,他居然手里提着一把东洋刀。
许南天从年轻的时候就勤于练武,直到现在也每日都不间断。
尤其是把公司里的业务都交给儿子打理之后,更是有大把的时间来修炼武道。
他如今已经是中级武道者,但是,他比其他武道者更强的一点,就是他擅长使刀。
许南天从小就爱刀,所以后来修炼武道之后,便着重修炼刀术。
在他三十二岁那年,更是找了全世界最好的匠人,花了数百万之巨,打造了这把坚韧锋利的好刀。
因为平时没有那么多砍人的机会,所以许南天每个月都会购买数十头成年活猪,用绳子绑好吊起来。
他有一个专门的仓库,就是拿来练刀用的。
每次把这些猪绑好吊起来之后,他就想象这些都是敌人,然后疯狂挥刀,使出全身的本事,尽情地感受刀刃割开皮肤和肌肉,以及砍在骨头上的感觉。
仓库里血肉飞溅,哀嚎一片。
每到这个时候,守在仓库外面的几个手下,都会忍不住瑟瑟发抖,因为那些猪的嚎叫声过于凄惨,仿佛透过仓库的大门,杀意都弥漫了出来。
练完刀以后,这些人进去收拾残局的时候,往往会更加心惊。
现场再也没有一头完整的猪,只剩下散落到各处的猪头,猪腿,猪耳朵,以及大块的残躯。
同时,还有满地的鲜血。
许南天每次踏着鲜血走出来的时候,都会随手把刀扔给一个手下,说道:“去把刀修一下。”
然后便走进专门的更衣室,洗澡,换衣服。
此时,当他提着刀,面对林锋的时候,这把刀已经不知道修过多少次了,也不知道已经被多少猪血给浸染过。
根据匠人的说法,这把刀越是磨损修复,就越是坚韧锋利,越是被鲜血浸染,就越是杀意盎然。
直到有一天,这把刀一出鞘,就足以震慑敌人的心神,让敌人肝胆俱碎。
“嗖——”
东洋刀闪着寒光出鞘了。
林锋眉毛一挑,眼睛紧紧盯着那把刀。
“尝过那么多的猪血,是不是想念人血的味道了?今天就让你好好品尝一下!”
许南天挥动长刀,使出自己最得意的招数,向着林锋的头顶劈了过来。
空气如潮水般被切开,向着两侧翻涌而去。
“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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