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露迟疑着说这个月请假太多,商量着能不能能卫建带她去,卫母当即就变了脸色,哭天抢地的说儿媳妇盼她早死,不孝敬老人,卫建听见动静过来,不问青红皂白就是一顿暴打。
陈露被打的失去知觉,昏迷倒地,卫建见怪不怪,带着亲妈去了医院,将老婆一个人留在了家里。
反正她都习惯了,到时候自己起来处理一下伤口不就行了。
赵宝澜跟系统110挨着把这段记忆看完,一龙一系统都陷入了极其暴躁的情绪当中。
“oh,my god!”系统110咆哮道:“打他打他打他!乖崽,给我打爆这两个极品的脑壳!”
赵宝澜活了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这么暴躁,按了按太阳穴平复心情,就听玄关那儿传来钥匙开门的声音。
她掰了掰手指头,甩了下脖子,站起身走了过去。
卫建眉头皱着,有些担忧的样子,漫不经心的看了她一眼,不禁惊奇于她脸上干干净净的,一点伤痕都没有了。
只是这时候他觉得心烦,也没多想,一边换上拖鞋,一边命令说:“妈住院了,你收拾一下东西,到医院里去陪床。”
赵宝澜两手抱胸,向他微微一笑:“把门关上。”
卫建忍着心火,皱眉道:“我跟你说让你收拾东西到医院里去陪床,你没听见是吗?!”
赵宝澜咆哮道:“我说把门关上,你踏马没听见是吗?!!!”
卫建只觉自己耳朵里“嗡”的一声响,脑浆都跟着震了一下,不自觉的把防盗门戴上,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都干了些什么。
“陈露,你是不是想造反?”
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完,他眼前就猛地一花,赵宝澜抬起一脚踹在他肚子上,不等卫建反应过来,就拽着他的头发,拖死狗一样的把他拽到了客厅地板上。
卫建重重挨了一脚,就觉得腹腔里边肠子仿佛都断了一半,内脏就跟被撕扯开一样,钻心蚀骨的疼。
这还是赵宝澜有意克制力道的结果,否则一脚过去,他狗命就没了。
“陈露,你……”
这句话没能说完,赵宝澜就从花瓶里边把鸡毛掸子抽出来了,“啪”的一声响,猛地打在了卫建身上。
卫建什么时候吃过这种苦,一声痛呼溢出喉咙,赵宝澜唯恐他叫声招惹了邻居过来,找了块抹布塞进他嘴里,然后左右开弓,直接把卫建打成了半条死狗。
这么过去半个小时,卫建痛的脸都白了,额头上全都是汗珠子,手脚也开始痉挛。
赵宝澜就把堵住他嘴的抹布抽出来,拍着大腿笑道:“好爽啊!打人果然比被人打痛快!哈哈哈哈!”
卫建脸色苍白,目光阴鸷的瞪着她,颤声说:“陈露,你是不是疯了?”
赵宝澜哈哈大笑,然后抡圆了一耳光把他脸打歪了:“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