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飞霜看了一眼火鸟，他都叫她走了。
火鸟冷哼了一声：“既然是医护人员，可能陆太太也知道一些，一起去吧！”
陆太太三个字，明显就是在讽刺她。
苗飞霜垂下眼眸，应了一声。
火鸟走了几步，又停下来，对慕安寒说道：“陈芷梅的卷宗，我们去了现场回来，再一起讨论。”
“现在也可以一边走一边说。”慕安寒看向了他，“这里去现场平时要二十分钟，早高峰还没有过，估计得半个小时，足够我们讨论完了。”
“好。”火鸟点头。
薛香彤开着警车，苗飞霜坐在了前排的副驾驶位上。
慕安寒和火鸟一直坐在后排，她说道：“陈芷梅是个自由摄影人士，她家境殷实，而且为人也大方，还得到了一笔遗产，她如果是被连环杀手杀掉的话，目的是什么呢？”
“为钱？”薛香彤一边开车，一边插话。
苗飞霜并不了解案情，她也没有说话。
“不是为钱。”慕安寒摇头，“陈芷梅的遗产和财产，都一分没有少。而且她的脸上也有变色龙的标本，我在想，变色龙这个标本，代表的是不是这个人展现的本不是本性的意思呢？”
火鸟赞同她的意思，“就是连环杀手不是随机作案，而是有计划的行动，特别是这些人，都是戴着伪装的面具，在欺骗大众，所以，他觉得他具有审判的职责。”
“对！”慕安寒点头。
火鸟眯眼：“那也就是说，我们如果抓不到他的话，他的选择目标会继续下去。杨丽丽如果是有金主的话，她当贵族学校的老师，杀手认为她是戴着伪装的面具。”
“汤小苗明明就是厌食症患者，她却在镜头前，直播美食，所以，她也是戴着面具在生活。陈芷梅一直没有工作，她靠家里的钱啃老度日，这会是什么？”